第923章 顧小姐算是個什麼好人？
“實驗室的事情我比較熟悉。”
鄭佳壓低了說話的聲音，眼神盯著腳尖。
他是個離開了實驗室的人，走了再回來的確很奇怪。
“如果你們不喜歡我再回來，我馬上就走。”鄭佳見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於是連忙開口道。
他低垂著腦袋，把一個犯了錯的形象描繪的十足。
“鄭教授。”
顧南煙微眯著眼睛，看著他：“沒必要。”
做戲是做給喜歡看的人，可她不喜歡。
鄭佳搓了搓雙手，面色有點難堪。
一旁的助理瞧出來了，連忙開口：“顧小姐，楊教授在的時候鄭教授就是實驗室的副手，說實話他們兩個人的位置都是一樣的，最近這段時間實驗室也多虧了鄭教授。”
楊華的助理和顧南煙接觸的不多，只知道她是楊教授的徒弟。
連實驗室都沒進的人，沒有半點成就，靠著傅三爺把狐假虎威使的很好。
“小王，不用這樣。”
鄭佳低著頭，眼神閃爍。
委屈二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顧南煙也沒開口，清冷的眼眸看著鄭佳彷彿看透了一切。
“鄭教授出現的時間倒是巧妙，毀掉實驗室的人還沒走遠，你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