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這事情除了你的之外別人都不行。”
蔣文文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點難看。
要不是那邊非要南煙出來,她們也不會這樣火急火燎的打電話。
蔣文文眉頭一皺,顧南煙就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出什麼事情了?”
童年年嘆了口氣:還不是那個林悅,金融學院和醫學院本來就在不同的校區,但這次活動主場地是在醫學院,我們作為醫學院的學生是要多上心,但是我們一參與就給一句話。”
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搖頭,模擬林悅的口吻:“我知道你們都想為了學校的榮譽幫忙,但是你們醫學院的連人都不齊,很難看出來你們有幫忙的意思呢,不如你們叫上顧南煙再來?”
聲音落下,蔣文文翻了一個白眼:“你知道最絕的是什麼嗎?就今天,老夏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居然來視察,結果呢,看見我們兩個人坐在哪裡,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頓罵。”
“罵了也就算了,你知道人家怎麼說的嘛?”童年年繼續搭腔:“她們不想幫忙沒關係的,反正我們金融學院的人能力足夠,就算顧南煙看不起我們不想來也可以接受,我沒了你們也不會因此就萎靡的。”
說完,蔣文文連連拍手:“你聽聽,好一個茶言茶語,你不知道我當時在現場就聽的一愣愣。”
的確,這些話很有林悅的風格。
顧南煙本尊不也就是因為這些兩面派的作風才嗝屁的。
“所以南煙,我們醫學院的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蔣文文伸手擋在胸前,一臉80年代實幹女青年的做派。
顧南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不用安慰我,我們幼小的心靈很強大!”
顧南煙擺擺手:“不是,我是想說你們好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