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身體有些顫抖，“南煙？”
她這個親生女兒，不是對自己厭惡至極嗎？
顧南煙點點頭，視線觸及到林婉鬢邊藏著的白髮，想起自己前世寡淡的親情，不覺心酸起來。
她牽起林婉粗糙的手，直接將她護在了自己身後。
顧南煙眼神冰冷的看向林悅，“林悅，你的意思是當年在醫院裡是我媽故意把我們兩個人調換了，是嗎？”
她的眼神如孤狼般鋒利，林悅過了幾秒鐘才緩過來，哭哭啼啼的道了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顧南煙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林悅心底有些許不好的預感。
顧南煙冷笑一聲，“如果她是故意的，那為什麼養了你這麼多年，偏偏要今天才上門來要撫養費？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拿你來要挾顧家呢？”
顧家等人語塞。
顧南煙看著林悅，忽然話頭一轉，“林悅，我記得你上學的時候，代表學校參加國際舞蹈大賽，穿的那件禮服是你自己買的吧？”
林悅心底狐疑，礙於眾人在，只能點了點頭，“是啊，那又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我記得那條裙子是一線品牌，價格不菲。”
林悅心裡咯噔下，還未及開口，顧南煙繼續道：“所以根本不是你這種學生可以買得起的，是我身後的這個女人，為了幫你買這條裙子，不惜打兩份工來賺錢。”
晚上擺地攤的時候被林悅的同學看到，林悅還裝作不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