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在病房陪著朗程才對呀。
安晴回過神來,揚眉朝他微微一笑:“聽人說傅少在陪小老婆產檢,我一時好奇就過來瞧瞧,傅少,好好的這唱的哪一齣啊?”
說好的產檢呢?這動靜有點大啊。
小老婆?
傅默川眸光微動,不答反問:“那老婆你瞧得還滿意嗎?”
什麼叫她滿意嗎?說得好像是她指使的這些,安晴癟癟嘴,這個鍋她可不背。
“怎麼突然要拿掉她的孩子?”她問:“傅少,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呀,人家哭得那麼慘,連我都看著心疼了。”
傅默川聽著她輕鬆戲謔的語氣,腳步微微一頓。
“安晴,”他認真解釋:“我不想再有事情影響到我們的關係,這孩子與我無關,所以我不在意他的存在,可他讓你不開心了,所以沒有再存在的必要。”
所以說,不是突然,也不是心血來潮,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她。
安晴心頭一悸,今天的傅默川實在太撩人了,總弄得她心猿意馬的。
她扭開臉,不想讓他看出心底的感動,故意哼了一聲道:“傅少,你這樣說被人聽到該有多傷心,她可是為了你,連第一次都奉獻出去了。”
她可沒忘記那晚床單上刺眼的紅,也就是相信範洛薇不會用寶貴的第一次來設計他,所以她對這個孩子的身世深信不疑。
但現在她什麼都不願去想,寧願相信是範洛薇為了離間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傅默川看著她故作不屑的小臉,倏地扳過她的下頜,令她面對著她。
“第一次?”他直直看進她眼底:“你確定,嗯?”
安晴不服輸地撇撇嘴:“怎麼,你想說你們很多次了。”
還真是越描越黑啊。
傅默川嘴角突然笑了一下,眼底浮上些意味不明的色彩:“那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
安晴滯了一下,好好的話風怎麼轉變得這麼快。
“不記得了。”
她拍了拍男人的手,臉微微紅了:“放手,我要回病房看著朗程。”
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強作鎮定的臉,手滑下來,重新扶住她的腰,臉同時俯近,微熱的氣息咬著她的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