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晴坐飛機返回龍城,比較鬧心的是,範洛薇和她是同一航班。
這次,沈瀚的座位和她安排在一起,卻也沒有多說什麼,上飛機不久她便拿出眼罩開始睡覺,也許是真累了,不過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她睡得很沉。
下飛機的時候她還有點惺鬆,隨著人群出了閘,沈瀚問她要不要送,她拒絕了,戴著口罩走出機場,打算在門口攔計程車。
正張望間,一輛黑色轎車無聲無息地滑到她身側。
她低頭,看到車內的傅默川。
“範洛薇在後面,要不要等等她。”她坐進去,透過車窗,看到範洛薇的助理甲一手扯著一個行李箱走出來。
傅默川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直接吩咐司機開車。
安晴取下口罩,不依不撓地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和我一起錄影,你們一直有聯絡吧?”
傅默川沒吭聲,見她還在追問,大掌倏地扣住她的下頜,微微俯身,堵上她的唇。
轎車顛簸中,安晴抓緊了椅背,等到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喘。
車窗外掠過的微光中,傅默川指腹輕輕掠過她的唇瓣,看著她,嗓音低啞:“今晚陪我?”
疑問句,他說的很肯定。
“可是,莞爾還在等我。”安晴飛快地睨了眼正襟危坐的司機,微微臉紅。
“十二點了,她早睡了,就一晚,明早我一定還回去。”
說得她好像是件物品似的,可是男人的嗓音實在是太蠱惑,她鬼使神差地就默許了,連無理取鬧都拋在腦後。
傅默川帶她回了水天一色,門開啟,她沒有立刻進去,杵在門側,四下打量了幾眼。
“都說狡兔三窟,你不止三個了吧,這麼多套房子,不是為了金屋藏嬌吧?”
傅默川將她的拉桿箱放到門角,薄唇微勾,折回她身邊,安晴只覺身子一輕,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他抱緊她,腳步不停地往臥室走,低頭,看著她含嬌帶嗔的眉眼,嘴角帶笑。
“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
惡趣味。
體諒她實在是太累,某男只折騰了一次,臨睡前,他忽然離開,然後拿來藥箱,將她弄溼的創口貼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