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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少隔了兩天終於再次接到了王芸的指令,“讓我半夜三更去那個剛建成體育場跑步?”馬鵬盯著手機,看了一遍又一遍。
“還必須跑十圈?”他確信這不是有人冒充王芸捉弄他之後,終於放下手中的酒瓶,小心翼翼的藏好白殊清純時的照片。
等他穿好一身西裝,在鏡子前完成皺眉撇嘴挑頭一套自以為帥氣逼人的準備動作後,才破口大罵一聲,“草,忘了老子要去跑步!”
他把領帶暴力扯開,頂級布料西裝隨意摔到床上,然後又花了好久才找到了一身天藍色的高中運動服。
看著鏡子裡高大帥氣的自己,馬大少覺得非常的愧疚,一個人得到什麼,就一定會失去什麼的。
“我得到了帥氣,失去了醜陋,我得到了錢,失去了窮。”馬鵬照著鏡子單手插入自己的頭髮裡,“啊,啊!”他扭捏著,“這個世界,怎就是如此的不公平呢!”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由於沒有運動服,他迫不得已找到了自己高中時期的校服,但現在看起來,“我可真TMD帥呀。”
馬大少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夜晚的小風沒有把他吹醒,反而讓他的頭髮更加飄逸起來,拿著跑車的車鑰匙,聽著半夜三更馬路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轟鳴。
“無敵,就是如此的寂寞。”他帶著墨鏡,覺得自己不但帥氣,還有點,“邪魅狂狷”,他不禁露出了成功人士的微笑,絲毫沒有發現現在已經是半夜三更。
跑車叫醒了半城的人之後,停在了漆黑的體育場旁邊。
“裡面怎麼有燈?”馬大少有點心驚膽戰,但是走進之後,發現跑道旁的閃著微弱的燈光。
“想必是大小姐,把燈特地為我而點。”馬大少輕柔的摸著他身旁的一根路燈杆,無比深情的說到。
自從上次白殊王芸和時聯手戲耍他之後,他不但沒有失去自信,反而更加的自戀。
想到這裡,馬大少更加又了動力,他象徵性的坐了下準備運動,絲毫沒有發現這風光後的黑暗有點不對勁。
“蛤?”跑到兩側觀眾席上的周蔚思看著穿著高中校服的馬大少,懷疑自己眼睛出現了問題。
“他是哪根蔥?”周蔚思後面一個全是黑衣服的人惡狠狠的盯著彷彿自帶降智光環的馬大少問道。
“馬……他叫啥來著?”周蔚思一下子矇住了,“啊,馬鵬。”她思考了好一會,看到馬大少做完準備運動,對著電線杆送了個飛吻之後才想起來。
“從哪片兒地裡蹦出來的?”黑衣人咬著指甲磨刀霍霍。
馬大少站在路燈下,雙手舉起,腦袋昂起,深吸了一口氣,“同志們,先生們,現在,有請,我,登場!”
“算了,不需要知道了。”黑衣人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做了幾個擴胸,一絲黑氣從他身上溢位,“我去作掉他。”
“別別別。”周蔚思連忙阻攔,“他還挺有背景的呢,先看看他要幹什麼。”
馬大少屁顛屁顛的跑了起來。
“這丫,來跑步的?半夜三更?”黑衣人看著馬大少搖頭晃腦快樂無比的奔跑著,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好像是……”周蔚思也看著馬鵬跑了半圈就掐著腰走起來,磨蹭了兩步,然後又半身不遂一樣走了起來。
“哎呦,十圈呀,要死呀!”馬大少痛苦的大吼道。
“就這熊樣,還跑十圈?”黑衣人又站了起來。“咱們可時間不等人呀,今晚幹不完明天就麻煩了。”他對旁邊的周蔚思說道。
“是是是,我知道。”周蔚思也站起來,打斷了把黑衣人剛要放進嘴裡的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