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西：“……”
他不想……真的不想……
“這是最後一個命令，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冷凝聲音飄下。
莫南西心臟一哽。
他不得不承認，‘最後一個命令’讓他破防。
他不得不紅著眼眶低頭：“好，九爺，我會辦好的。”
“還有，不管娶妻生子，還是貧窮富貴，我都會終身照顧夫人和小少爺小公主。”
他用最誠摯的話語，說最忠誠的話語。
薄戰夜瞭然，他對這句話不止是說說，所以明白莫南西也不止是說說。
“謝了，我所有的財產都留給小溪，你也可以分配。”
莫南西比任何人都清楚薄戰夜的財富有多少，這種特允是莫大的殊榮。
可他這會兒一點都不開心，也不想親眼看著薄戰夜吃藥，深吸一口氣：
“九爺，我出去抽支菸，兩分鐘就進來。”
這兩分鐘，是徹底的訣別。
這一個轉身，是一輩子的轉身。
莫南西僅管心智強大，可走出房間，關上房門那一刻，還是忍不住痛哭流涕。
九爺……
對不起……對不起……是他沒保護好他……如果當時他先進去試探就不會這樣……
九爺……對不起……這輩子能一起共事，很幸運很榮耀……
哪怕氣息冰冷強盛，能凍人三尺，他也願意一輩子跟著他……
“溪溪醒了！”就在這時，一道激動的聲音響起。
莫南西轉眸，就看到傅懿謙闊步跑過來，眸色一怔：
“太子爺，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