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薄太太的命,維持五天,已經是最大的奇蹟。”
冷厲,嚴肅,怒火。
醫生們一怔,瑟瑟發抖:“不是的,九爺。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薄老師,你也別擔心,過去我們創造出那麼多研究奇蹟,這次也一定可以的。”
“是的薄老師,知道你擔心師孃,我們也一樣的。”
“但九爺放心,你說的沒錯,的確應該想辦法找第二種方案備用,即使不能完全解毒,也要再次拖延時間,穩住病情等解藥。”
“好,你們醫學要什麼,我們研究院定全力配合,絕不讓師孃出事!”
一群人紛紛退下。
薄戰夜坐在寬大探討室內,再次揉了揉眉心,拿出一支菸點燃,深吸兩口,隨即摁在菸灰缸裡,起身,洗手,帶上手套和眼鏡,親自進入個人實驗室。
面對一句句探討和安慰,薄戰夜深吸一口氣:“剛剛抱歉,你們先去忙。”
“是九爺。”
畢竟,一旦沒救治好,就會失去傅溪溪,永永遠遠……
……
在傅溪溪面前,他沉穩沉著,冷靜理智。
但在背後,他參與探討研製,焦急忐忑。
因為她的血型原因,大家對她並沒有不尊重和要求,以至於她可以在治療室走動。
走著走著,她意外看到在實驗室裡的薄戰夜。
另一治療室裡。
作為輸血人的蘭嬌,接連幾日輸血,此刻小臉兒顯得愈發瘦弱蒼白,身子也瘦弱。
未見她之前,她恨他,甚至想如果再來一次,絕對不會再愛上他。
可是,再看到他之後,她發現這個男人就是又神奇的魔力,讓人甘之若飴,飛蛾撲火。
和以前一樣,依舊那麼矜貴帥氣,高不可攀。
尤其是他今日穿的白大衣,和臉上戴著的黑眼鏡,更添一抹禁.欲感。
她,再一次動心,不恨他,只恨自己沒有得到他。
薄戰夜感覺到異樣目光,下意識轉眸望去,然後便看到——
站在門口的蘭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