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看一眼薄戰夜‘無辜’的臉,嘴角淡淡一勾:“我有那麼小氣嗎?你關心她,我能夠理解的。”
如果是南大哥或唐時深,又或者薄西朗得癌症,她不可能不關心的。
薄戰夜想說,她是大氣的人?
僅是看著一點照片和資料,就定他死刑,差點帶著他的孩子跟別的男人跑。要是她當著她面關心,她不得翻天?
他一本正經道:“即使你不小氣,我也沒什麼可關心的。
醫生,住處,傭人,銀行卡,全都給她安排好,以後沒我什麼事。”
蘭溪溪真沒計較,他說的這麼清楚,明白,顯得她是無情無義的惡人。
“你真不用這樣,要關心她病情情況之內的,可以。要去看她,也可以帶我一起去,只要你做到之前你說的就好。”
之前他說:若碰白莞兒或其她女人,就把第三條腿廢了,丟去餵狗。
薄戰夜嘴角狠狠一抽:“……”
這就是她說的不小氣?
不敢恭維。
七點,趙心蘭帶著兩個孩子過來,手裡還提著親自熬的湯和飯菜。
“媽,我吃過了。”薄戰夜聲音溫沉。
趙心蘭詫異:“你在哪兒吃的?又是外賣或酒店做的嗎?那些東西不利於你現在的身體。”
“不是。小溪親自做的。”
趙心蘭詫異皺眉。
早上走時兩人明顯在生氣,而且她也不喜歡蘭溪溪那麼任性害自己兒子生病,結果晚上買了飯菜,親自做?
蘭溪溪面對打量目光,尷尬走上前:
“阿姨,對不起,我不知道九爺心臟病那麼嚴重,之後會二十四小時,貼身不離的照顧九爺的。。”
貼身二十四小時?
薄戰夜眸裡掠過一道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