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嫣然惆悵開口:“可她消失這麼久,實在有些不好處理。”
肖子與站在醫生角度分析詢問:“你之前和她相處,有沒有發現她有精神不穩定,或抑鬱症、焦躁症情況?
我在想,她之前不是說很害怕面對黑暗,有沒有可能在狹小封閉的空間受到刺激,產生各種不穩定情緒,導致不受控制,做出……”
“肖少!你在側面說網上的精神病推斷是不是?”江朵兒不太開心打斷話語,氣憤道:
“溪溪沒有精神病!也沒有抑鬱症,焦躁症!她當初面對那麼多苦,都能咬牙挺過來,現在情況好點了,也和自己兒子相認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肖子與連忙改口:“好好好,我也只是隨口一說,你們把我說的話當做空氣。”
一直安靜冷凝的盛琛終於開口:“先不說那些原因,眼下找到她要緊。
我們先來推斷,能躲避上面幾方勢力,以及私家偵探的調查,消失的無影無蹤,會有哪些原因?
這可是我們第一次聯合起來,沒找到過人。
我從單純事件分析,想到兩種可能,一種是有高階駭客或殺手等特殊人員帶走她,從中幫她,那些人即使懸賞五千萬,也未必也有能找到。
第二種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我們漏掉最重要的地方,但這個地方在哪裡,暫時沒想到。
另外,這是客觀分析,薄九,江朵兒小姐,你們和她相處比較多,可以從她的性格喜好和處事來推斷別的原因,她會去哪兒?做什麼?”
江朵兒一臉茫然,無奈搖頭:“我也不知道,以前也沒遇到過這種事,哎。”
“薄九?”
大家目光落在薄戰夜身上——他一身黑色西裝,外套黑色大衣,尊貴高冷,寒氣十足。
那衣服是三天前穿的!雖說在寒冷的秋季三天不換衣服沒什麼,但對薄戰夜這種有潔癖愛乾淨的人而言,絕對是絕無僅有!
整件事,最操心的人莫過於他。
約莫一分鐘,薄戰夜方才掀開那薄厚適中的唇,聲音天生自帶低啞:
“她即使遇到事跑出來,也會找認識的大家幫忙,且不會丟下兩個孩子不管,讓孩子擔心。
出現這種情況,多半是她也沒有意識,無法找我們。”
“啊?這是什麼意思?”江朵兒和江嫣然震驚。
盛琛亦有些不解。
倒是肖子與聽懂:“九哥的意思是蘭溪溪要麼有危險昏迷著,被人控制,沒有辦法出來,要麼是……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就是之前所說的情緒不穩定型別,可能她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