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孩子還會失去,更讓蘭嬌地位岌岌可危。
哪怕薄西朗不如薄戰夜,他們也得哄著捧著。
“哼,看在西朗的份上,我懶得跟你計較!不過這裡不需要你,你快走吧,免得晦氣,影響我們嬌嬌!”
蘭父一開口,蘭母也立即道:
“對,快滾,不然嬌嬌胎兒真掉了,就是你帶來的黴運!”
蘭溪溪:“……”
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她邁步就走。
薄西朗想追,可偏偏現在的情況……
還是許宴北追了上去:“小師妹,等下,陪我聊會兒天吧。”
“啊?好。”蘭溪溪有些迷糊點頭。
到達醫院樓下安靜的休息區後,許宴北方才開口:
“秦小姐還好嗎?
是我的錯,如果今年我取消生日宴會,又或者換成別的酒店,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原來他是自責,把一切罪過都攬到自己身上。
蘭溪溪快速安慰:“別這樣想,雖然是挺意外的,但……這種事情誰也預料不到,要怪只能怪酒店施工方的責任。
你放心,之後他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可惜,再怎麼懲罰,也回不來了。
許宴北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安慰道,他沉默半響,才再次重複詢問:
“秦小姐狀況怎麼樣?”
蘭溪溪嘆一口氣:“最愛的媽媽離開,難受是必然的。
而且這時候安慰不僅沒用,還會讓她情況愈發糟糕,等她情緒渡過好以後,再去看她吧。”
許宴北情緒落寞:“好。”
蘭溪溪想,其實他也挺可憐,好好的生日過成這般,只怕以後想起,都會成為不可磨滅的愧疚。
更無力的是,在這些情況面前,人太渺小,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