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扭頭,看到蘭溪溪站在一從樹叢後,鑽出一個小腦袋,狐疑微詫,走過去:
“有事?”
他的態度太冷淡,像對陌生人。
短短一天,他就整理好情緒,徹底走出去。
蘭溪溪心裡發酸,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來,說:
“老夫人應該知道些什麼了……她讓我和薄少結婚,當著你面,大概是在提醒,懷疑。
你……”
“你挺聰明。”薄戰夜打斷她話。
不能否認,她知道判斷,清楚局勢,比一般女孩兒聰明。
他深諳深邃目光凝著她,掀唇:
“放心,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之前的糾纏也不會再發生。
如果沒有必要,煩請蘭小姐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丟下話語,他徑直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連帶起的風,都是冷的。
蘭溪溪怔在原地。
她知道他生氣,也清楚他們之間該一乾二淨。
可……當先走出去的那個人是他,並且走的那麼決絕,冷然,果斷。
她心臟好似被尖刀劃過,劇痛無比,連流出的血都是刺痛。
也或許,他根本沒有深層次的愛,才會這麼灑脫。
……
蘭溪溪回房間,輸液打針,吃藥休息,到下午四點半,精神好了許多,出門接孩子。
“嘟!”院外,一道喇叭聲響起。
車窗搖下,露出蘭嬌的臉:“上車。”
蘭溪溪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