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脊背微僵,看她一眼,大概看透她在想什麼:
“躺了兩天,出去透透氣比較好。”
之後,他問了醫生,拿來輪椅,抱她上去。
蘭溪溪從始至終什麼都沒做,就被他帶到樓下,一臉侷促。
現在的薄戰夜,和以前一樣,能把人寵的入骨,待在他身邊,便感覺被呵護的感覺。
可是……
她接受不了他和蘭嬌的事實,哪怕是因為她故意激怒他。
但他轉身就和蘭嬌滾到一起,發洩情緒,在她看來,冷血,無情,衝動。
她更接受不了蘭嬌睡過的男人。
“薄戰夜……”蘭溪溪突然出聲。
然,就在這一秒,薄戰夜似乎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
“如果要說的是不愉悅的話,推遲兩天,等你出院再談。”
“……”她本來是要說他們算了吧的,他怎麼知道?臉上的情緒有表現那麼明顯?
蘭溪溪抿了抿:“哦。可是我還是想說,我們要不算了吧……”
大概是想到那些事情,她真的過意不去,直接脫口而出。
男人聞言,修長高冷的身姿再月色下微僵。
足足五秒,才回神,把輪椅挺好,坐到她對面的石凳上:
“理由。”
理由……
他問的這麼名正言順,是絲毫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蘭溪溪有些生氣,目光與他直視:
“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我很贊同,也不否認我們都有錯,但我沒有失去理智和男人怎樣怎樣,你卻和蘭嬌發生那些關係。
你太隨便了。
而且蘭嬌可能是害死奶奶的兇手,我不能接受。”
清晰有力,帶著尖銳的刺。
薄戰夜劍眉一挑:“我什麼時候跟蘭嬌發生那些關係?”
還不承認!
蘭溪溪看著他雲淡風輕,理所當然的姿態,心裡一哽,差點沒被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