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要……”
微大的拒絕聲飄蕩病房。
她在做噩夢?
薄戰夜邁開修長的腿,大步流星走過去。
“蘭溪溪?醒醒。”
蘭溪溪正在做噩夢。
夢裡,是四年前那一晚男人強勢的禁錮,和霸道的力量。她如擱淺沙灘的魚,無力反抗,無法掙脫。
突然,有人叫她,她睜開眼,就看到一張和夢裡一模一樣的臉!
又驚又怕,她幾乎本能反應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清脆的聲音落在空氣裡,擲地有聲。
氣氛陷入異常的寂靜,壓抑。
薄小墨無比詫異睜大雙眸,張大嘴巴。
天啊,阿姨居然打了爹地!阿姨知道爹地高高在上,從來沒被人打過嗎?
薄戰夜顯然也沒預料到這突然的情況,微怔兩秒,隨即用舌尖抵了抵,目光幽深冷凝的盯著蘭溪溪:
“理由。”
簡單兩個字,低冽磁性,透著的無形迫力,足夠令人窒息。
蘭溪溪心尖一緊,看看四周,恍然反應過來這是現實,不是夢裡!
完了,她打了薄戰夜!
“那個……我說沒睡醒,看錯人,你能信麼?”
看錯?他可清晰看到,她在醒來後,看到他時,瞳孔裡比夢裡更害怕,拒絕,牴觸,不像認錯人的樣子。
蘭溪溪面對他的打量,感覺他犀利的眼睛能將她靈魂看破,心裡一陣忐忑心虛。
“啊,好疼。”她突然大叫。
薄戰夜掃一眼她輸液中的小手,並沒出血,知道她在轉移話題,但還是沒有計較,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