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船家，把船划過來，我們要過河。”
“來了。”對面的船家答應著。
“我說老牛啊，你能不能斯文點？跟著我們這些秀才。說話都要想著說。”王秀才責備道！
老牛擺下臉說道：“就你們事多，總說自己是有本事的。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
“老牛，你怎麼說話？再怎麼說我們是你的東家？說話講文明沒錯。”
“沒錯沒錯。”老牛隻好低下頭，“那你們說這個船該怎麼說？”
“船叫鳳擺尾。”王秀才回道。
“我記住了。”老牛得意地說道，“不就是鳳擺尾嗎？”
“老牛。你要是再不長記性，你就先回家去。”
“知道了。”
這時候，船已經從對岸劃了過來。
李江明在船底用提前雕刻好的，一個帶波紋的皮子。
放在船上下面。
跟真的波浪一樣，栩栩如生。
四個人上了船。
船家唱起了歌。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船工的號聲，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船家你這歌真好聽。”老牛表揚船老闆。
船老闆對老牛笑笑說道：“你姓什麼？”
“劉。”
“那怎麼叫老水牛啊？”
“哈哈哈哈。”四個人一起大笑！
“有多麼可笑？”老牛氣憤地說，“你們都是文化人，忘了你們都是秀才啦。”
“別忘了，你就是個目不識丁的蠢人。”
老牛不再說話。
他確實斗大的字不認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