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叫做朱文廣的學子站了出來,
表情神秘的來在祝龍龍跟前說道:“據我所知,褚招搖有個親小姨娘就是在這賀蘭院裡做教習先生,而且她對褚招搖可是比誰都疼愛,雖然平日裡沒有什麼,但是褚招搖這一出大事,試想這疼愛他的小姨娘,哼哼,會有什麼反應?”
祝龍龍聽罷頓時臉色大變,小眼睛早就瞪得溜圓:“這下糟了,閒啊,你這次可要在劫難逃了啊!”
還被矇在鼓裡的張小閒,亦步亦趨的乖乖跟著歐陽長明來在丁院外,在寬闊的草坪上站定,這個時候,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歐陽先生,不知道突然找我有什麼事?”張小閒開始躬身施禮問道。
歐陽長明沒有立即搭話,而是冷冷的上下打量了對面的少年兩眼,便忽然猛地抬手一揮,頓時,一股透著冰寒的冷風向著張小閒而去。
猶如冰璃一般的風打在了張小閒的胸前,致使毫無防備的他,受到猛擊一般,騰騰的退後幾步,一個沒有站穩跌倒在地上。
“你作為一個學子竟然辣手摧殘同門,可見你妄自侍才自傲,以為跟人學了一些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今日就讓本教習替你的先生,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堪的學子!”
說完這話,歐陽長明再次揮動她的袍袖,竟是又有一道強橫的風打向張小閒。
張小閒這下有些學的乖了,看到那強橫的風打過來,急忙側身去躲。
可是他躲的速度還是有些慢,這下鋒利如刺的風正好打在他昨夜受傷 的左肩上。
一陣鑽心的刺痛,讓張小閒悶哼了一聲,傷口受到重擊,再次崩裂開來,不一會鮮血就染紅了他的學院袍。
“歐陽住手!” 就在這時,一聲冷喝,從不遠處的拐角處傳來。
丁院教習姬痴,這時候已經疾步走了過來。
歐陽長明這時正看著張小閒袍子上不斷湧出的血跡,有些發楞。
自己不過是想用一些小手段,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傷了他親外甥的小學子,這怎麼突然間這小學子竟然就流了血。
難道是自己剛才出手過於莽撞,有些重了?
正想著,教習姬痴已經來在跟前,一眼看到跌坐在草地上,左肩上鮮血浸染的張小閒。
面色頓時一冷,強壓了心中的不快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歐陽先生這樣發怒,竟對我丁院學子施以重手。”
歐陽長明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快,而後強行鎮定下來。
指著坐在草坪上的張小閒,對這姬痴說道:“姬痴先生難道不知,這個叫張小閒的竟是把自家同門學子,一拳打傷,臥床不起,同樣是你的學子,難道姬痴先生竟是厚薄有分,對這樣一個混賬東西,竟是連半點責備也沒有?”
姬痴聽罷,愣了愣,微微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是張小閒這個學子太過暴行,對同門下手太狠,不過,今日我倒是仔細找人問過了這其中緣由,結果得知是你那親外甥兒褚招搖,起了歹心意圖嫁禍張小閒在先,所以才有了這後來的種種麻煩事,所以,他們兩個可以說過失各佔一半!”
“你,這事是從哪裡知道的,我卻是不信!”歐陽長明聽到姬痴如此說,頓時氣得眉峰高挑,質問道。
“這事情有很多人知道,你不妨親自去問問,看原委到底如何!”
“姬痴,你……”歐陽長明一聽早就氣得臉色發白,作勢想要動手。
卻被早就有所覺察的姬痴,首先有了防備,對著歐陽長明嘿嘿的笑出聲道:“我說歐陽長明,就以你御光境界二層的修為,你以為能和我爭鬥幾個來回,說不定我一個心裡不痛快,手下又沒有什麼輕重,再傷著你的玉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