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吹的這曲子很是動聽!”張小閒想都沒想,就這樣邁步走了進去。
紅月正吹的入迷,突然看到有人進了自己的小院,且進來的這少年,自己並不認識,便是一愣。
隨之用手裡的洞簫一指:“你是哪裡來的少年,怎麼如此莽撞?”
張小閒此時趕緊彎腰施禮:“紅月姑娘有所不知,我是受了前樓姐姐們所託,想邀請紅月姑娘有時間去她們中間坐坐,免得自己一人在這小院裡煩悶。”
紅月一聽,頓時神色放鬆下來,看著張小閒說道:“想不到你是秋月派來的……”
“是,秋月姑娘很是關心你,所以託我來相問!”張小閒急忙順水推舟,應承說道。
紅月先是神色一喜,便又忽然臉色沉了下來:“那牡丹和海棠可在?”
“當然也在……”張小閒一邊觀察著這個姑娘的臉色,一邊答道。
聽到她們也在,這紅月姑娘當即變得索然無味:“算了,我還是不去的好,免得她們看到我又要吃醋捻酸……”
張小閒是何等機靈的人,聽了這話自是清楚了這幾個人之間的關係遠近。
於是便說道“既然紅月姑娘今日沒有興致,那我怎麼回那些差我來的姑娘們,就說你明天或者後天會去找她們?”
“明日我沒有空,有人會來,後天沒事的話,紅月再去也不遲……”
紅月想了想說道。
張小閒答應了一聲,寒暄了幾句,便從院裡退了出來。
出的天香院,張小閒臉上浮起一絲笑意,抬頭看了看天,明日應該會是一個好天氣……
繁華雲雀樓的大掌櫃吳善這兩天有些高興,因為他的夫人石氏,又被郇王妃叫進府去,閒話家常,這就說明兩府之間的關係越發的親近。
與這位大宋國中最令人懼怕的王爺家裡有內親,讓他這個商賈出身的,自是在這臨安城裡如魚得水,處處透著得意。
只是有一樣,後院娘子著實不好惹,吳善更是不敢得罪,平日裡倒是沒有什麼,且都說的過去,但千萬不能在妾室這種事情上有所幻想。
可人最大的弱點往往就是飽暖思淫慾,吳家大掌櫃更是如此,他早就暗地裡對自己的黃臉婆娘有了厭倦之心,可是苦於害怕她的身份有些特殊,竟是半點也不敢有所表現,更是不敢明著違逆,所以吳善只能暗地裡做些功夫。
直到他偷偷把紅月樓的紅月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