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後有虎。
墨卿與面如菜色的喊:“顧憐你再不出來你這小徒弟命都沒了!”
笑話有幫手不用,當她傻啊。
鬼帝貫來神秘,誰也不知道它這次降臨是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顧延之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在墨卿與喊出聲之後,他就從後面飛了出來,這四周的樹都被墨卿與一把火燒了,也難為他還有地方藏身。
那白衣飄飄的身影落在了墨卿與的面前,手中的破妄劍亮的能折射出旁邊焰火。
顧延之的臉一直都臭著,這會也沒看出有沒有更臭。
他沒有理會墨卿與的話,而是跟溫如惜說:“此次課業用了什麼手段,成績如何你心中應該有數,等回山便領罰去罷。”
溫如惜張了張嘴,握在槍桿上的手微微收緊,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顧延之那冷凝的臉色時,她便歇了話頭。
只是低著頭,低聲道:“是。”
顧延之生氣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氣,溫如惜從小就對別人情緒很敏感,但更多數時候她即便是知道了對方的情緒,也不知道該說出怎樣的話來。
久而久之,她便更偏向於直來直往,亦或是沉默以對了。
眼下顧延之的心情不好,她也沒必要硬是往上湊。
倒是墨卿與一掀眉毛,道:“人小孩不完成的挺好?——這鬼帝誰知道它會突然出現?北橫君難道也對付不了這一道虛影?”
墨卿與倒是覺得溫如惜完成的挺好的,一個溫室裡的花朵,能在對上鬼王的時候有這樣的表現,還懂得學以致用,真的很不錯了。
怎麼在顧延之那裡就這麼不堪了。
墨卿與覺得他有病。
顧延之冷聲道:“墨小姐這是玉清宮的事情。”
換言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
墨卿與簡直要氣成個葫蘆,她譏諷道:“呵,也不知道是誰死皮賴臉的非要本……我留下。”
該死的,差點嘴瓢了。
本什麼?本座嗎?
溫如惜偷偷看了墨卿與好幾眼,她並不覺得方才在幻境中看到的都是假的,當時入了幻境的恐怕不止她一個。
只是這事到底要不要跟顧延之說,溫如惜還有待商榷,她總有些遲疑,一時間也猶豫了起來。
顧延之沒接墨卿與的話茬,說話間那黑霧就已經成型。
也不知道鬼城的是不是都一個德行,都喜歡把自個罩在一個長長的黑袍子裡,往那一站都跟批發似的,男的女的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