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喊:“長公主殿下威武!”
沒有人能傷到溫如惜,但是她也是人,體內的真氣也有耗盡的一刻。
即便她比凡人強太多了,但抵不過對方的人數太多,人海戰術也能將她淹死。
可她不能退,所以這段時間來她也受了不少的傷。
每次看到溫如惜受傷李裕都恨不得親自出手,但他不能,他必須得忍下來。
魔族的身份暫且還不能暴露。
李裕的手幾乎將城頭的石頭墩子給拍碎了。
溫如惜夜裡都只能自己給自己上藥。
軍中都是男子,她也沒什麼侍女,做什麼事情都得自己來。
今兒白日裡剛經歷了一場小戰役,入了夜,溫如惜將自己的外袍都脫了下來。
染滿了血液的鎧甲放在架子上時都還在滴血。
燭火黯淡,映照在光滑後背上的微黃忽然被一片陰影遮住。
略帶冷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好好一副身子,卻搞成了這般模樣。”
溫如惜一轉頭,見到墨卿與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果然,又見面了。”
墨卿與舌尖抵著上顎“嘖”了了一聲,搖搖頭道:“我發現,好似每次見你,你都狀況都不怎麼好。”
第一次見面是,後面分開後的每一次見面都如是。
溫如惜:“……”
溫如惜也搖頭道:“你以為我願意嗎?”
“好吧。”墨卿與接過溫如惜手中的藥粉,給她的肩頭上藥,她忽然“咦”了一聲,“這藥似乎還是我曾給你的?”
她的藥味道多少都有點奇怪,但效果卻出其的好,尤其是上藥。
溫如惜在發現這一點之後對於墨卿與給的藥都很省著用。
她點點頭。
如果不是因為這場戰爭,她真的還捨不得怎麼用這藥。
“若是不夠了,我再給你些就是,又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墨卿與說著毫不客氣的將藥瓶子裡剩的那些藥粉全都倒到了溫如惜後背的傷口上。
“嘶——”溫如惜倒吸了一口涼氣,多少有些心疼墨卿與這麼豪橫的手筆。
墨卿與無語道:“你覺得是藥珍貴,還是自己的身體珍貴,多倒些免得留疤了。”
“女孩子家家搞一身傷疤做什麼?又不好看!難不成你還信什麼傷疤就是勳章一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