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壽宴隨著宮廷樂禮緩緩展開。
席間觥籌交錯,這可是拉攏人心的一大好時機。
所以溫紹宏自然不會放棄。
他以皇帝之尊高舉酒杯,朗聲道:“朕敬諸君,這些年若不是諸君為我大夏肱股之臣,江南一事之後朕哪裡還有什麼臉面去見我溫家的列祖列宗!”
臣子們紛紛舉杯應和。
李裕一邊行禮,一邊小聲地跟墨卿與解釋:“那邊的吳典客,還有楊宗正,都是魏丞相一手提拔上來的。”
“常荼在陛下心中的位置雖不如我,但他極善巧言令色,一番話說得比誰都好聽。”
“所以他身邊圍著的人是最多了,昔日瑜王手底下的人都紛紛投靠到他的身邊去了。”
墨卿與微微點頭,她有些鬱悶的道:“怎麼就人族的皇室最為麻煩,我不過是想知道皇帝是誰罷了。”
墨卿與已經將此事跟李裕簡單說明。
李裕也很認真地做了一番分析,最後篤定道:“如果不出意外便是陛下嫡子無疑了。”
墨卿與摸了摸白顏汐的腦袋,白顏汐傳音道:“那我們今夜便去探探如何?”
墨卿與道:“你今夜不是要去看看那狼人嗎?”
白顏汐說:“那又不急,先看了溫褚在去找狼人,這並不耽誤。”
墨卿與答應了。
宮宴舉辦的酒意正濃。
太后稱乏便先離去回了自己的寢宮。
誰知太后剛走不久,那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美人便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小刀,飛身這就朝溫紹宏撲來。
溫紹宏並未習武。
這一番的變故讓他立馬白了臉。
與此同時,他懷裡的小殿下也開始口吐白沫地開始抽搐。
墨卿與看了一眼便道:“這下麻煩了,那小孩怕是救不活了。”
“那毒可不是一般的毒。”
不過眼下最為重要的可不是小殿下的死活,而是皇帝的死活了。
舞女的匕首宛若一道刺穿陰霾的光芒,直挺挺地朝溫紹宏的胸口襲來。
帶刀侍衛當即就拔刀而出。
但速度到底是慢了一步,舞女的匕首已經刺穿了溫紹宏的胸膛。
溫如惜的速度比站在溫紹宏身邊的帶刀侍衛速度還要快上一些,她腳一蹬,便將舞女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