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是我的問題,去尋了皇城內最好的醫生,卻一無所獲,皆嚴明我雖積勞成疾但那方面還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夫人因此大傷了元氣,以後再難有孕,父親震怒說要將此事徹查到底。”
“可誰知竟一點問題都沒查出來,再怎麼隱蔽總會留有證據的。”
“但那乾乾淨淨的讓我們抓不到絲毫錯處。”
“父親覺得肯定是府內的下人做的,便乾脆將人全換了去。”
“現如今李府裡住的也就只有父親和我們一家了,早些年幾位弟弟也都紛紛搬了出去。”
難怪這李府看著比以前空蕩的多。
墨卿與點點頭,對於李府的家務事倒是不怎麼感興趣。
吃過晌午之後李裕還是沒有回來,李佩道:“父親近日練兵,許是今晚上才能趕得回來了。”
倒是李玄澤念著下午無事便央著墨卿與,一個勁的撒嬌道:“哎呦,我的好姑姑哦,你就跟著我去那施粥的鋪子看看嘛!”
“溫師姐也在哪裡!”
也將近有十年沒見過溫如惜了,墨卿與有些想看看那魔心長勢如何。
給白顏汐傳了訊之後便應了下來。
“那便去看看吧。”
李玄澤高興的直接蹦了起來。
在進入皇城之前墨卿與就已經看見城外有著不少流民,官兵是一個人都不會放進去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話可不是亂說的。
流民出入無門,自南邊來早已出入無門只得一直苦苦守在城外,企圖他們的聖上偶然的恩德。
大夏流民四躥,有些離邊境近的百姓都已經逃到別的國家去了。
一時間大夏的名望簡直跌到了谷底。
一年不如一年。
溫紹宏對於此事也頭疼的緊,國庫空虛糧草不足,光是維持軍隊所需的日常開銷,對於現如今的大夏來說都是一筆沉重的支出。
他日日睡不能安穩,一連幾年都被噩夢纏身。
施粥的鋪子就搭在城外不遠處。
有官兵守著,對於這種自掏腰包的行為,官府反倒是十分支援。
溫如惜又是大夏長公主,她做的好事只會一股腦的全安在溫紹宏的頭上。
有人說皇帝開明,有人說大夏有這樣的公主殿下不該絕,有人讚美也有人惡罵。
溫如惜作為高階修士,一身的氣勢自然不必多說,就單單她那張勝過了絕大多數的臉,就足以讓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