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擺再多的真相出來,都不會有人信的。”
墨卿與冷著臉:“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更讓我好奇的卻是,你們正道當年看到了什麼,憑什麼就認定人是我的殺的呢?”
僅憑一縷魔氣嘛?
墨卿與怎麼都不會相信。
溫如惜被她問住了:“這……我當年還未曾被師尊帶上山……”
“等我回去查查?”
溫如惜只能這樣道。
墨卿與道:“隨你,不過我覺得你肯定查不到什麼。”
“一清的死太過於蹊蹺。”
“誰說的好,會不會是什麼陰謀呢。”
墨卿與的想法總是太過於偏激。
溫如惜有些不認同,她們二人完全就是相反的想法。
話題說的有些遠了。
再一抬頭,月光已經撒到了床頭,溫如惜向墨卿與告辭。
翌日一早溫如惜等著墨卿與講完課就將人拉走了。
萬祁摸著下巴,“嘖嘖”道:“這兩人在做什麼?怎麼跟急著去投胎似的!”
小弟道:“追上去看看?”
“看看!看看!”
“她們二人神神秘秘了好些天!”
萬祁一沉吟揮了揮手:“走走走,跟上去看看!”
……
翟風一早熟悉完各個武器之後,便脫了上衣,在自己的院子中召出了自己的長刀。
長刀足有兩米長,揮舞起來虎虎生威的。
刀風將院子裡栽的小樹吹得東倒西歪。
翟風練完一套刀法,便手腕一轉換了下一套的刀法。
武技就是這樣,只有天天都練才有機會能突破。
一旦停滯了下來,那就只會不斷的退步了。
翟風一連串練了三套刀法,這才緩緩收了勢,自胸腔中吐出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