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惜就納悶了:“我怎麼會給你一種我是個傻子的印象呢?”
墨卿與搖搖頭:“你要不想想當時在皇都南街,你這個散財童子做的事情?”
溫如惜臉色微紅,出來這麼久了,她自然是清楚當初自己有多少。
她辯解道:“我那時不懂……”
“哦——”墨卿與拖長了尾音,眉梢一挑,“那現在懂了?”
溫如惜點點頭,羞憤道:“懂了!”
墨卿與“嘖”了一聲,搖頭道:“不見得。”
她這句不見得實在是不知道在指什麼,溫如惜有些懵。
“又怎麼不見得了。”
墨卿與卻沒有再解釋的意味。
兩人拌著嘴又鬧了一會之後其餘人才紛紛回來。
白塗不知道為什麼又變成了一隻小狐狸,哼哼唧唧地朝墨卿與腿上蹦。
墨卿與抓著它的後脖頸,玩它的耳朵。
“做什麼?”
白塗狐狸尾巴搖晃著:“我感應到他們了。”
墨卿與眼睫顫了顫,她自然是知道白塗口中的他們是誰了。
墨卿與低聲道:“知道了。”
翟風一屁股坐到木椅子上,他那高大的身軀往下一沉,那木頭椅子的腿肉眼可見地晃了晃。
葉瑜眉心一跳,生怕他把這椅子坐斷了。
翟風捂著肚子痛苦道:“我好餓。”
他看向墨卿與的方向。
墨卿與:“……”
墨卿與:“咳,這裡並沒有什麼食材。”
她又不會做菜看她做什麼。
沈夢默默舉手:“我須彌戒裡頭帶的有……”
墨卿與抬頭看向她。
沈夢面色發紅:“我也不會做。”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溫如惜雙手一攤:“我只會舞刀弄槍。”
得,難不成大家都吃生的?
白塗的腦袋從墨卿與的腿上抬了起來,狐狸爪子一抬,怒道:“我真服了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