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惜搖搖頭:“不敢當。”
墨卿與捏了捏她的耳朵,惹的溫如惜倒吸一口冷氣:“嘶——”
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孩這麼“謙虛”呢,不是總嚷嚷著要擺脫顧延之的光環嘛,這有人誇她了,她還一副死不承認的模樣。
墨卿與不理解。
“你做什麼?”溫如惜一臉懵。
墨卿與收回手,淡淡道:“沒什麼。”
朱瑾等人見墨卿與被溫如惜揹著也沒有多說什麼,看過墨卿與比賽的人都知道,這人的腿有問題,在這個情況不定的環境中,有人揹著總比自己坐在輪椅上安全的多。
此地不宜久留,眾人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便尋了一處山洞,生了一把火身子有了暖意這才暢快許多。
墨卿與從須彌戒中摸出一罈酒,在座的男人雖說是修士,但多少都是好這一口的,尤其是在這陰氣遍佈的大陣中,若是能來一口酒暖暖身子那簡直是最好不過的了。
篝火上架了一個小鍋,裡頭煮著酒,幾個男人都望眼欲穿。
“你怎麼什麼都有?”溫如惜看著彷彿百寶袋似的墨卿與,瞪大了眼睛。
墨卿與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須彌戒:“萬事俱備。”
“只欠東風?”溫如惜下意識接了一句。
墨卿與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溫如惜哈哈大笑。
酒沒多久就熱了,葉瑜給每個人都盛了一碗。
朱瑾當即灌下去好大一口,暖流順著嗓子眼流向四肢百骸發,彷彿整個人都通透了。
“爽!”
朱瑾等人身上的本就是外傷,他們身上帶著的都是各個宗派最好的療傷的藥,這會傷口已經癒合,唯有真氣還不是很平穩了。
曲皓擦著嘴:“沒想到在這大陣裡頭還能喝到這樣的美酒!”
溫如惜對於酒一類的東西倒不是很感冒,但大家喝的就是一個氣氛,這酒入了喉便將身子暖了起來。
她看著沈澤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沈澤嘆了口氣:“溫師妹你們出現在這裡多半也是接了那個摘取紅嬰果的任務吧。”
這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溫如惜點點頭。
沈澤道:“我本想著去摘紅嬰果作為陣眼的,再過幾天等各個小隊的人都來齊了,那周應泓必定會召集大家一起去獵殺元嬰中期的大鬼的。”
“我等實力低微,能牽制住小鬼就已經算是不易,多一個手段多一個保命的機會。”
說著他眉頭就皺了起來,“誰知道半路遇上了五毒門的人,半句話都沒說,衝上來就對我們下了死手。”
“若非我們有些保命手段,說不定就要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