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門最上面的人其實不是門主,而是另有他人一事,許媽媽也是略有耳聞。
按理說以許媽媽的職位黎門主根本不會親自同她傳信,但偏偏關於墨卿與這事他真就親力親為,不過是安排落腳點這麼簡單的一件小事,竟讓自己組織裡最最大的老大親自吩咐了。
可想而知上面那則傳聞的可信度有多少。
所以許媽媽這段時間來,一直都顯得殷勤而不諂媚。
她看得出來墨卿與是不喜歡諂媚的人的。
適可而止便是最好的距離。
“這位爺,奴家還是勸你嘴巴放乾淨點好。我們姑娘可不是你能隨意置喙的。”許媽媽仍舊是笑吟吟地說著,但語氣可說不上有多好。
甚至隱隱從中感受到了一絲冷意。
墨卿與走到方才尖叫的一個姑娘邊上,旁邊還站著一個滿臉橫肉計程車兵,百花樓的姑娘本就穿得單薄,被這些粗手粗腳的官兵一拉扯,身上的衣服都破了開。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那姑娘扯著衣衫,滿臉橫肉計程車兵看著百花樓的姑娘眼裡滿是淫穢的光芒。
“個千人騎萬人草的臭婊子,怎麼還碰不得了?”有士兵非要動手動腳。
墨卿與繃著嘴角,步子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那士兵後退兩步,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墨卿與歪了歪頭,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她冷聲道:“哪隻手碰的?”
士兵橫道:“怎麼你還想為這小婊子出頭不成?”
墨卿與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她轉過頭看向姑娘的眼神溫和了些,似乎在問先前的那個問題。
姑娘抖著嘴唇,指著那士兵道:“右手!”
話音落下的一剎那,就見一道鮮紅的血線飛了起來,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墨卿與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那士兵的身邊,而那士兵半跪在地上,自右手手腕處開始整隻手掌都落在了一遍。
墨卿與展開摺扇,鮮血順著扇骨緩緩滴落。
她露出一個嗜血的淺笑:“他還碰了你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