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夜,硬是把這倆小屁孩嚇得服服帖帖的。
自此以後這倆對她就是恭敬有餘,不敢再犯。
小的時候留下的童年陰影可沒那麼容易消除。
李宣最皮,也是被收拾的最慘的一個。
去找父親說理時,父親更是管都不管。
長大以後一見墨卿與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恨不得繞道走。
“喲。”墨卿與摺扇敲在掌心,“這是被人打了啊。”
李宣笑不出來了,他的妻子呂氏倒是道:“這還不是多虧了我們的好大哥?不然和清那會是這麼一番模樣。”
“一出門都要讓人笑話死了。”
她是想在墨卿與面前抹黑李宣的,但她是看錯了人。
李家的家業墨卿與可沒插手的打算。
她只是暫住在李家,等過段時間就是要離開了的。
所以墨卿與聽了這話也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哦。”
呂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攥緊了袖子,本就顴骨高凸的面頰,看起來就更刻薄了。
呂氏牽著自己的女兒李招娣,在她耳邊小聲道:“看到了,就是因為你不是個男孩,我們家就要平白在遭受這麼多的白眼。”
墨卿與悠然落座,被李佩安排到了主位上。
墨卿與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就算是李裕在,她坐在主位也不見有絲毫問題。
呂氏一進門,就說:“這個家真是連長幼都不分啊。”
這是在報復墨卿與剛剛在門口不接她話匣子的事情。
墨卿與看都沒多看這人一眼,有事的時候一口一個妹妹叫的歡熱。
殊不知墨卿與當她祖宗都夠格了。
李佩和其妻子朱氏在墨卿與一旁落座,李玄澤個子不高,但還是自己爬上了凳子,坐在了墨卿與身側。
墨卿與看了眼這一桌子菜,有些像是她最常去的那家酒樓做的。
那家酒樓姜思說味道是世間一等一的好,價格也極為不便宜,就連墨卿與也只能偶爾帶她去吃幾次。
只是墨卿與始終覺得,這菜的價位和味道十分不符。
沒有白顏汐做的好吃。
嘴巴被喂叼了之後,墨卿與平常在外面吃的東西就愈發的少。
見到這滿漢全席的大餐之後,也只是淺淺動幾筷子之後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