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彰氣的渾身直抖,一巴掌把沈澤拍了下來。
“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倒黴催的徒弟?!”
沈澤五體投地,臉埋在泥土裡臭味直衝腦仁。
連滾帶爬的爬起來,連連乾嘔。
嘔著嘔著他噴出一口獻血。
“不是吧,我沒這麼用力吧!”蕭彰舉著手懷疑人生。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沈澤衣服破破爛爛,渾身是傷的模樣。
蕭彰跳起來了:“是哪個龜孫子把你傷成這樣的?”
沈澤搖著頭,也不知道是在嘀咕什麼。
顧延之一招手,道:“此地不是該說話的地方,我們先走。”
蕭彰拎著沈澤的後衣領,好在是玉清宮的校服質量格外的好,一路上也不見顛簸。
沈澤垂著四肢像一條死魚。
蕭彰道:“城東客棧是住不成了,我們現下去哪?”
顧延之看著不遠處的京城,眯了眯眼睛道:“皇宮。”
“抓了我的徒兒,總得去要個說法不是?”
城東客棧是有禁軍守著的,一打聽就全出來了。
顧延之抿著唇,是真沒想到竟還有人把念頭打在了玉清宮的頭上。
可一想溫如惜本身的身份,顧延之又是一陣頭痛。
等入了宮,折騰了半晌,讓沈澤清理乾淨後,顧延之這才問:“客棧那裡發生了何事?”
沈澤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是自溫如惜昏迷後,顧延之和蕭彰也走了,那孫瑋耐不住性子,就徑直去找了竇三娘。
沈澤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聽到動靜後,就發現客棧裡已經被孫瑋砸了個稀巴爛。
沈澤不懂修補一類的事情,只給了錢讓人去置辦。
然後就頭疼的將那兩人拉開,竇三孃的右臉被孫瑋這個大男人扇了一巴掌,高高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