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雋道:“臣知殿下入獄實屬冤枉,懷王已經讓臣徹查此事,定能還殿下一個清白。”
溫如惜想了想,坐在原地,道:“清者自清,你們查清楚便是。”
魏雋道:“自然。”
魏雋只說了這麼幾句話就離開了,墨卿與算了算這還沒到一炷香呢。
“他不是來找主子您的嗎?”姜思摸著後腦勺,“嘶”了一口氣,“這話好像都沒說幾句。”
墨卿與搖搖頭,道:“人類總是喜歡這樣彎彎繞繞。”
“他方才又是自報家門的,又是說我們是冤枉的,這不就是說給我聽的嗎?”
溫如惜沒聽到她說的話,剛湊過來,就蹙眉道:“這人方才是什麼意思?”
墨卿與和姜思對視一眼,齊齊道:“撈人的。”
溫如惜深深地看了墨卿與一眼,幽幽道:“我不是傻子。”
溫如惜抱著手臂道:“他分明是來找你的。”
墨卿與這下是真驚訝了,她鼓了鼓掌,道:“喲,你竟然看出來了。”
溫如惜氣的鼻孔朝天,她指著自己道:“我有什麼值得他來的?”
“誰不知道我這個長公主的名頭是個擺設?”
“你好歹是李裕的掌上明珠,李裕不涉黨爭,但在軍中的影響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溫如惜頓了頓,道:“這就是你說的等?”
墨卿與想了想,她確實是沒想到黨爭之類的,只是硬要這麼說……
“也算吧。”
她說的太隨意了,讓人覺得她似乎還有後手。
深不可測。
溫如惜搓了搓臉,墨卿與這個人雖然知道她的身份,但始終覺得對方如同霧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她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連顧延之都沒辦法說確定,溫如惜就更不敢了。
只是如果她真的是那個人的話,她跟書裡記錄的還真是大不一樣。
這哪裡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大魔王,分明就是條只想擺爛躺平的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