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月如歌翻了身,伸手沒摸到寒戰的人,睜開眼醒了過來。
她朝飄紗的白色透明窗簾外,看了一眼外麵的碧海藍天,又是個好天。
起了床。
進了浴室,洗漱。
沒多久,浴室裡傳來一陣尖叫聲。
“寒戰!”
站在陽臺上打電話的男人,聽到一聲尖叫聲,以為發生了什麼,連忙從陽臺外進來。
“怎麼了?”
推開浴室門,隻見月如歌坐在馬桶上,長發蓬鬆淩亂,像個小瘋子一樣,手裡拿了隻驗.孕棒。
月如歌沉著小臉,將驗.孕棒遞給寒戰,“你自己看看你幹了什麼好事!”
寒戰接過驗.孕棒,掃了一眼,他一個大男人,沒用過這種東西,自然不懂。
“這什麼意思?”
上麵顯示,兩條一深一淺的紅槓子。
比起這個驗孕棒,寒戰更關注她的身體是否有哪裡不適。
寒戰握住驗孕棒,一條長腿單膝跪著,問坐在馬桶上陰沉著臉色的小女人,“到底怎麼了?不舒服?”
寒戰伸手,將她亂糟糟的長發,撥到耳後去。
月如歌看著他,眼神哀怨,但又充滿了無可奈何,伸手推開他的手,幽幽的說:“你現在別碰我。”
“……”
寒戰以為是她來例假了,婚後這一年,她每次來例假,都沒有好臉色。
“來例假了?肚子不舒服?”
寒戰擱在洗手檯上的手機,還未結束通話,在與老K的通話中。
那邊的老K聽著寒爺這寵溺的口氣,下巴都驚掉了,寒爺不要麵子的麼,竟然變成了這樣的老婆奴。
月如歌從浴室出去,寒戰拿著驗孕棒跟了過去。
“軟軟,到底怎麼了?”
月如歌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轉身看著寒戰,“我這月沒來例假。”
寒戰很有耐心的說:“那我們去看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