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醉哼了一聲:“你家出了個你這樣的人才,不單純的是祖墳冒煙了,都得死祖墳著火,嗚嗚冒黑煙。”
我沒有理會他,抽出兩張紙,走向哭泣的女人:“姑娘,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長著呢,以後會遇見更好的。”
她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輕聲詢問:“這鋪子真是你的?”
我點了點頭。
“那我們能認識一下嗎?”
我心裡這個氣呀,都這鬧成這樣了,還他孃的怎麼認識,深入淺出的瞭解嗎?
“那個是你女朋友嗎?”
這話傳到了包玉醉的耳朵裡,她立馬挺起了胸膛,一臉驕傲。
我頓了頓:“那是我媽。”
“阿姨好,我也是被騙的,您這還招人嗎?我可以過來幫忙。”姑娘說得很甜。
“滾。”
包玉醉用了我認識她以來最大的嗓門。
姑娘低著頭離開。
包玉醉上來就給我一記重拳:“好大兒,來,叫媽?”
“叫你大爺。”
“我發現你挺會憐香惜玉的呀,那老爺們罵你,你給人家下套,小姑娘還罵你了呢,你怎麼就不管不顧了呢?”
我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己理虧,但這玩意,沒必要,她也被正妻打了,得到教訓就行唄。
而且以目前的狀況,我報復了也沒用,明天一早,重新化妝,還是有無數備胎等著約她。
包玉醉有些不高興了,她大吼一聲:“關門,走。”
“嘚嘞,下班。”
“媽的,真應該送你回東北。”
我也是滿臉不屑地說道:“東北的環境太教育人了,不吹牛逼,就是張作霖現在回奉天,和別人告別的時候都得說一句,好的,那不就不擾您了,祝您生活愉快,再見。”
“什麼意思?”
“神仙去奉天,都得幹兩個月電話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