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醉笑了笑:“都是命中註定的事,來,睡覺。”
“你自己睡吧。”
“我得伺候你呀。”
“不用了,我一會自己睡,睡椅子就行。”
“哼,別不識抬舉。”
包玉醉很誘人,也會讓人有衝動的想法,說實話,我是想的,但此刻,只能剋制,稍不注意,又會落入圈套。
我走到椅子邊,胡亂地把她衣服挪到了一邊,又把竹椅抬到了門口:“你睡吧,我給你看門。”
“呵,我勸你不要跑呀,要不然,哎,大清朝都滅亡了,你也沒處當太監了。”
我把牙齒咬得嘎嘣響,本想走陰去黃泉路上打探訊息,可陰陽的路口在土地廟,這種條件下,我出不去。
包玉醉好像也睡不著的樣子,我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反正聊什麼都行,只是我一提問,她就開始扯其他的,絕不回答。
包玉醉的絕對是心理學的行家,知道我的薄弱點:“吳念,你一沒錢,二沒權,以後可怎麼辦?”
我躺在椅子上,背對著她:“做苦力也能餬口。”
“生活和生存是兩個概念,你說有人給你交過三百萬的話費,交個話費就三百萬,她什麼實力你比我清楚。”
“你想說什麼?”
“我不想說什麼,這些事得你自己去悟,沒錢,沒權,拿命去找人家呀,找到了又如何,看看你這個窮小子是何等的落魄?就算在一起了,吃一輩子軟飯?”
我咬著牙,沒有說話,她的話,宛如一把利刃插在了我的胸膛上,我沒錢,沒權,沒房,沒地,窮得只剩下一條爛命。
“跟著我們幹,有錢,有錢了,能解決你生活中百分之九十的麻煩。”
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包玉醉配合的躺平了身體,胸口的大片雪白隨著呼吸起伏:“開竅了?想明白了?”
我頓了頓:“你真的好可怕。”
“我也是被逼無奈,你永遠要記得,我就是一個馬前卒。”
“說吧,想讓我幹什麼?”
“不幹什麼呀。”她說得一臉無辜。
“今天這樣了,明天想讓我幹什麼?”
“你要是不同意加入,剩下的日子得天天這麼過,出又出不去,咱倆一起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