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內心滿是狐疑。
包玉醉對著我挑了挑眉,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院中的九州鼎。
她舀起一盆水,舉過頭頂直接澆了在了頭上。
“爽。”
我看著她香豔的背影,凹凸的溝壑,內心毫無波瀾。
炎炎夏日,我只覺得脊背發涼,心裡更是憋悶,真想找個發洩點。
“吳念,你洗不洗?”
我沒有回話,她說晚上帶個去個地方,會是哪?
要不然我趁機溜了呢?
我還有小一萬塊錢,去哪應該都夠了。
可是沒身份證,去哪也是麻煩。
不行,再怎麼樣也得跑,京都這麼大,就她算手眼通天,也找不到我。
必須得跑了,這趟渾水,老子不趟了。
於是,我對著包玉醉的背影說道:“你洗完就先睡吧。”
包玉醉頭也沒回:“你也洗洗,火車臥鋪不乾淨。”
“那鼎裡的水都多長時間了,更不乾淨。”
“哼,比你買的礦泉水都乾淨。”
說罷,包玉醉毫無顧忌地向屋內走來,頭髮上還滴滴答答地散落著水珠。
“晚上去哪呀?”我故意好奇地詢問。
包玉醉沒有搭理我,自顧自地對著古鏡擦頭髮。
我討了個沒趣,也沒再說話,獨自走進院子。
京都的天氣格外悶熱,周圍的知了叫個不停,更是讓人心煩。
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包玉醉沉重的呼吸聲,我見時機成熟,直接翻牆而出。
他孃的,老子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