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我快速將手掌移動到孔蘭花的喉嚨。
她猛地轉身體,將腦袋伸到床邊開始乾嘔。
於此同時,我突然變得輕鬆,剛才身上還是千斤重擔,現在有些輕飄飄的,還沒來及喘口氣,我的腳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頭重腳輕,全身無力。
包玉醉手疾眼快,一把拎住我的胳膊,順勢一推,讓我癱在了床上。
孔蘭花乾嘔幾下後,竟然吐出一隻小蛇。
說是蛇,其實和蚯蚓差不多,無毛無鱗。
包玉醉驚恐地看著我問道:“吐出來了,接下來,怎麼辦?”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白酒,聲音有些虛弱:“撿起來,泡酒裡,回去後一天給她喝一錢,喝完為止。”
老太太都被嚇傻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我在一旁提醒道:“完事了,給她穿上吧。”
小蛇還在地上掙扎,包玉醉用筷子把蛇夾了起來,還好奇地放在眼前看,只一兩秒鐘,她就驚恐地捂住了嘴:“眼神好惡毒。”
我有手指點了點桌子:“趕緊泡酒裡。”
“好。”
老太太再給孫女穿衣服的時候,她的腿已經能自己分開了。
“快,快走兩步,看能不能走。”老太太的語氣很興奮。
孔蘭花顫顫巍巍地起身,看樣子是雙腿無力,但有人攙扶能走兩步。
“哎呀,我的恩人呀,我該怎麼感謝你,我給你磕頭了。”
說完,她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老太太得有六七十歲了,我哪受得了如此大禮,忙擺手:“不用,不用,把酒拿上,回去按我說的喝就行了。”
“我這還有點錢。”
“不用,我收了你的桃子,不要錢,你們走吧,我得休息了。”
包玉醉在一旁打圓場:“對對對,我們不收錢,你留著錢給孩子買點好東西吃,補補身體。”
說完,包玉醉開啟了包廂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