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追問,此時只能等待她慢慢開口。
眼看著半支菸都快抽完了,她依舊是陶醉地仰頭望著竹葉間散落的陽光。
她,好美。
“你知道嗎,我最享受的時候,就是圍欄上,看著天上雲捲雲舒,聽聽蟬蟲鳥鳴和風吹竹葉,望著光線一點一點變化,多好。”
包玉醉語氣很抒情,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爽爺,咱們還是說說小梅是怎麼回事吧。”
她伸了個懶腰,對著我做了一個十分複雜的表情:“希望我沒看錯人。”
這都是哪跟哪?
她想幹什麼?
我滿腹疑問。
“小梅呢,應該也是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症狀和你上午看的那個差不多。”
“也不穿衣服?”
“穿衣服,就是說話變得含糊不清的,你看看就知道了,我也說不好。”
隨著高跟鞋的咔噠聲,我跟著爽爺來到了後堂,這邊更加有情調,半院翠竹,一間木屋。
推門而入,一個身穿漢服的姑娘半仰側臥。
“這就是小梅。”
我沒搭理包玉醉,而是仔細打量這個姑娘,她顏如朝花,面如白玉,膚肌勝雪,貌似天仙。
一頭柔順的長髮,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薄唇略白,一靜一動間自有一股清雅高華的氣質。
她,太美了,而且還是古典美。
“看直了呀,找你來是看事的。”包玉醉的語氣有些吃醋。
我猛地回過神,清了清嗓子:“小梅姑娘面色紅潤,吐息順暢,沒有病。”
“沒有病?你好好給看看。”
“就是沒病。”
我說得十分肯定。
包玉醉面露不悅,語氣也變得陰冷和失望:“我還以為你有兩下子,不過也是凡夫俗子,連個癔症都看不出來。”
“才疏學淺,道行不深,爽爺另請高明吧。”
說完,我就想走,這是個是非之地,還是早些離開,免生禍端,而且包玉醉的性格有點喜怒無常,我也怕她在弄出什麼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