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女人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剛出獄的我哪經得起這樣的場面,全身一股股熱流如萬馬奔騰般湧上天靈蓋。
“吳大師好,我是這的保姆,我帶您進去吧。”
她的聲音很嗲,聽起來麻酥酥的。
我頓覺頭暈,保姆?進去兩年,外面的保姆都如此驚豔了嗎?
難道外面又開始整頓服務行業了?
難道是營轉非?
有事保姆幹,沒事......額,沒事保姆休息。
......
我努力挺直身板,盡力不露出一絲馬腳:“請帶路。”
劉先生在一旁小聲嘟囔:“女大避父,我不方便進去,煩勞吳大師了。”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做過多了理會。
此時,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保姆婀娜多姿的線條上。
不是我低俗,而是怕她穿著高跟鞋行走不方便。
不過,很快我就收起了我的我錯想法,推開房門,床上的姑娘已經看不出任何少女的活力,頭髮凌亂,嘴流口水,雙眼呆滯無神,全身上下遍佈抓撓留下的血道子,看起來讓人心疼。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帶任何法器,也沒有黃條寶鼎,雖說三分看,七分悟,但這是我第一次不借助仙家去看事,只能憑觀察和經驗了。
我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姑娘,看起來二十來歲,瘦得能看到一根根肋骨。
她的症狀十分明顯,我已經看出七八分,於是,我立馬轉身出去,有些事情,還得詳細問問。
“劉先生,搬進這個房子沒多久,您閨女就病了吧。”
他有些激動:“對對對,果然是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