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都是有野心的,就算沒有野心,也有虛榮心,今天剛剛被任命為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她可不想曇花一現。
其實她不表態,大家也都能理解,但她卻說道:“雖然這個世界是以實力為話語權的世界,但實力有的時候往往是此消彼長。
面對強大的敵人,如果我們選擇妥協的話,那麼在我們越來越渺小的同時,對方就會越來越強大,我們也就永遠無法擺脫自己所處的階層。
既然是博弈,肯定會有輸贏。
是否全力以赴,以命相搏,就要看這個賭局的大小是否值得?
但不管怎麼說,既然做到了牌桌上,至少要玩一局。
押大押小,押多押少,應該是根據牌局而定。
如果僅僅因為面對的對手,是財力雄厚的大佬,或者是賭壇的高手就望而卻步的話,那就不應該坐上這個賭局。”
威廉姆斯太太瞟了她一眼:“你這話說的不錯,理論上相當成立,但和現實情況相差太過遙遠。
或許是你多年沒有在企業的一線管理,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泰勒集團現有的利益是何等的來之不易。
換一個說法,如果我們選擇妥協,你也許會失去現在這個職務,但你還可以回去做你的泰勒集團的老闆娘,或者是財務總監。
還可以繼續在海蒂集團擔任總經理,甚至是董事長。
但如果非要拼個魚死網破的話,泰勒集團、海蒂集團一夜之間突然破產事小,說不定還要搭上你的性命。
泰勒夫人,在這種情況下,你會做出什麼選擇?”
索菲亞雖然過得很安逸,但她絕不是天生的家庭婦女,曾經也是高階知識分子,而且擁有一種高階知識分子所特有的固執。
原本她並沒有必須堅持的原則和立場,只是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現在被威廉姆斯太太這麼一問,她那股固執的勁突然冒了出來。
不過她還是面帶微笑地說道:“威廉姆斯太太,你這個前提有些片面,在你這種前提下,所有人都會選擇妥協,因為你只說了魚死網破的巨大危害,卻沒有提到假如成功之後呢?
不錯,以我們目前的實力,即便是藉助國家機器,也無法與貝克家族、天使組織以及其他的資本財產相抗衡,一旦失敗,確實沒有立足之地。
但假如我們獲勝呢?
也許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可以步入上流社會,成為眾多的資本財團和隱形家族之一,還可以長時間地控制整個國家機器。
如果權衡這兩者之間的利弊,我不相信所有人都會選擇妥協。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的上流社會,就不可能有那麼多家族和資本財團,因為他們起步的時候,恐怕更多的都不如我們,而且面臨的敵人,恐怕也比我們現在要面臨的敵人,要強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