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從轎車的儲物箱裡,拿出了一根針劑,不過沒有針頭的那種,看上去更像是一支記號筆。
只見他用筆尖頂住自己的太陽穴,用手按住筆尾端,幾秒鐘之後,他的手自然垂下,然後渾身打了個激靈,突然睜開眼睛,一臉懵圈地打量著賈二虎,又看了一下漆黑一片的外面。
“哥,”趙嘉偉轉而問賈二虎:“這是哪裡?”
賈二虎問道:“你記憶中自己在哪裡?”
趙嘉偉眉頭一皺,想了一會兒說道:“接到你的電話,說你要到別墅裡來之後,不久就看到你和探長,還有威廉姆斯太太過來了。
不過我一眼就看出,那個人絕對是克隆人,因為他比你顯得個子更高,更像是我。
原以為他們會套路我,我還打算虛與委蛇,搞清楚探長和威廉姆斯太太是被欺騙,還是聯合起來想除掉我們兄弟,結果他們先動手了。
等到我在迷迷糊糊中清醒的時候,已經在一架直升飛機上,而且我看到下面是大海,感覺這一定是圈套。
我在第一時間擊暈探長,正要質問威廉姆斯太太的時候,誰知道被她紮了一下......對,就是用這種東西。”
說著,他發現自己手裡正拿著那一根針劑。
賈二虎接過針劑問道:“後來呢?”
趙嘉偉說道:“我瞬間就意識到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威廉姆斯太太為了自保要除掉我,要她也有可能是克隆人,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在仁慈。
我當場擰斷了她的脖子,卻沒想到飛機往下墜毀,而我全身都不聽使喚,應該是你手裡的那個玩意兒起了作用。”
賈二虎問道:“當你睜開眼,就發現你坐在這裡?”
趙嘉偉點了點頭,又眉頭微皺地說道:“現在頭有些暈,感覺自己做了一夜的噩夢,我甚至夢見我們兄弟,在東方娜的別墅裡動手,後來我們又到了一個小島上,結果不知道是遇到了爆炸,還是海底火山爆發,好像死了不少人。
我們兄弟是在一個女人的營救下,坐著一種特別微型的潛艇,離開了小島。
以後又經歷了一些場景,但都是碎片式的記憶,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恐怕我還得調整一下。”
賈二虎忽然問了一句:“有沒有做過春夢呀?”
趙嘉偉顯得尷尬地笑了笑:“確實做過,我夢見自己和佐藤綾香在一起,好像還不止一次,但沒夢見過和別的女人,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賈二虎笑了笑:“從你被劫上飛機到現在,差不多過去了10天,這期間發生過很多事情,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幾天,回頭我再找你。”
趙嘉偉一臉懵圈地看著賈二虎:“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