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儲備銀行金庫黃金的事情，總統自認為天衣無縫，聖母和她的天使組織居然能夠得知真相，那就一定是有內鬼。
總統表面上讓聯邦調查局局長審訊聖母，追查黃金的下落，其實就是要查出誰是內鬼，他甚至暗示聯邦調查局局長，可以私下求助於賈二虎。
總之所以不直接打電話給賈二虎，那是為了要收回之前給他的成命，賈二虎對這個案子太過深入，對總統沒有任何好處。
讓聯邦調查局局長出面，總統也好有個緩衝。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總統是對的，他根本就用不著考慮賈二虎的感受，直接從聯邦調查局局長手裡接過聖母，賈二虎也無話可說。
聖母鄙夷地笑道：“如果我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了你，這輩子我也走不出這間審訊室了。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不主動辭職，逃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過著你與世無爭的生活，恐怕你想全身而退都沒有機會了。”
總統冷笑道：“我還沒給你注射，你怎麼就開始迷糊了？你覺得你現在，是在跟西國的總統講話嗎？”
聖母笑了笑：“別把自己想的太高大了，你就是貝克家族的一條狗。即便是貝克夫人已經守寡多年，你恐怕也沒有過上她床的機會吧？”
總統直接起身，從案臺上的方盒裡，拿起神經中樞致幻劑針劑，回到聖母的面前說道：“我相信你敢於上門，一定是一個意志堅定的女人，只不過面對生物科技，任何人的意志都不值一提。
如果一針不行，我就會來第2針、第3針。
這種致幻劑注射多了，會出人命的。
所以在注射之前，我再問你一句，是誰把聯邦儲備銀行地下金庫黃金的事情，洩露給你的？”
聖母微笑道：“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你長得挺帥的，你更應該成為一名演員，爭取獲得奧斯卡金像獎，而不是什麼總統......噢，你這個懦夫，我發誓什麼都得不到。”
沒等聖母說完，總統直接把針扎進了聖母的胳膊。
聖母啐了一口之後，慢慢陷入了昏迷狀態。
總統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你是誰？”
這種致幻劑最無敵的地方，就是當你被注射之後，誰跟你說話，你就會不由自主地認為，他是你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如果是個男人跟你說話，如果你最信任的是你的父親，丈夫、情人或者是神父，那麼這個男人的聲音，就會讓你幻想出父親、丈夫、情人或者神父。
如果是個女人跟你說話，而你最信任的人是你母親、妻子、閨蜜、情人，那麼你的幻覺中，出現的就是你的母親、妻子、閨蜜、情人。
總統提出問題之後，聖母沒有回答，她在努力掙扎著。
總統點了點頭，知道聖母是有備而來，意志力方面恐怕要異於常人。
一般的人被注射之後，很快就會產生幻覺，但聖母現在卻在努力掙扎，好像是知道有人，要讓她陷入一種幻覺之中一樣。
總統明白，如果僅僅只是聲音的誘惑，很有可能讓聖母產生的幻覺裡，只能是父親和神父，或許還有距離。
總統把手伸進了聖母的衣服裡，撫摸著她敏感的部位，再次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