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笑道:“哪能呢?你可是霸王花,一套說辭怎麼可以?現在接你電話,是這套,晚一點,我會加上,估計領導還要找你談話。
再晚一點,我還會加上,估計還有其他同事跟你聊天。
嘿嘿!”
丁敏嗔怒道:“哼,嘚瑟起來了?是不是覺得已經把我騙到手,就可以不把我當回事了?”
賈二虎解釋道:“不能夠呀!我們倆現在就好比在踢足球,我剛剛帶球進入小禁區,不是還沒抬腳射門嗎?。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丁敏兩眼一瞪:“臭小子,信不信我現在過去削你?”
賈二虎笑道:“你過來呀!”
丁敏悄悄地笑了笑,問道:“住下了?”
“是呀,聽領導的,就住省廳對面這家賓館。對了,你住幾樓呀?我這裡好像能夠看到你們招待所,要不來窗戶對個暗號?”
丁敏也是童心大發,問道:“暗號是什麼?”
“這樣,我把房間的燈連閃三下,你回頭也閃三下。”
“討厭,小孩玩過家家呢?”
“趕緊的,十秒鐘之後開始!”
說完,賈二虎立即把房間的燈關閉,然後走到窗前,再閃了三下。
丁敏嘴上說討厭,但立即起身,生怕錯過了賈二虎閃燈的時間似的。
她也是先關閉了房間的燈光,看到對面賓館的窗裡的燈光連閃了三下,立即也按了幾下開關,最後兩人都站在視窗,遠遠地看著對方笑了。
“怎麼樣,”賈二虎問道:“有沒有解放前,地下工作者的感覺。”
對面的賓館比省廳的招待所要高,賈二虎住的樓層,也比丁明珠的樓層要高。
賈二虎居高臨下看著她,她得往上瞟,而她看向酒店大門的視角則更自然,恰好這時,他看到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門口,寇凱和那個妙齡女郎從車上下來。
妙齡女郎還挽著寇凱的手臂。
丁敏居然沒有任何感覺,就像看到兩個與己無關的人似的。
“別以為你住得高,就可以高看自己一眼。”丁敏白了他一眼:“你頂多就是個小偷,心懷不可告人的目的。”
賈二虎笑道:“別人說我小偷,我一定要跟他急的,讓他懷疑人生。你就不一樣了,是你是失主。
對了,你伸手摸一下自己的胸口。”
“幹什麼?”丁敏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