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動不動的認真的將她從頭至尾的端詳一遍後,倏然伸手便將人按到在了木桌上。
她沒有任何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擺佈。
“你……”宋以歌剛出口,嘴便被男子傾身捂住。
他冰涼的手指遊離在她的唇舌之間,隨即便用了力道,狠狠地用指腹將她的唇瓣被壓住,那力道很大,幾乎想要將唇瓣給揉搓掉。
“歌兒。”他又輕聲喚了她名。
她毫無反應,似像已經昏死過去。
男子似乎也沒有料想到她如今體質竟然會這般差,便將壓在她唇瓣上的手指移開,轉而去掐她的臉頰和人中。隨後,她才躺在桌案上緩緩睜了眼,可她最先瞧見的,卻是破漏的屋頂上,那不斷往下落的雨水,一聲一聲,一滴一滴的,全都流進了她的眼中。
她難耐的閉了眼,想要將那雨水從眼中給逼出來,一番折騰後,那雙本就溫軟的眸子,更是如盈盈碧波,惹人憐惜的緊。
男子的呼吸驟然加重。
“歌兒。”他捏住她的下頜,讓她睜眼瞧他。
他眼中此刻全是痴迷,對她的痴迷,瘋狂而又偏執,以及她從未見過的怨毒。
宋以歌覺得自己此刻心臟驟然停跳,她膽戰心驚的瞧著男子,手指沒有半分力氣的微微向內縮著。
男子已經察覺了她的動作,他毫不在意的一笑,手已經拉扯上了她系在腰間的腰帶:“歌兒,我早就在迷暈你的時候,便下了藥,你體質有弱,根本抵抗不了這種藥性的。”
她喉嚨間發出嗚咽的聲音,宛若幼獸輕泣般。
男子卻毫不在意,繼續說著:“我早前就與你說過,我要成親了,我那時候想,我若是成親,必定會好好對待她,可是轉念一想,我到底是不甘心啊!”
“歌兒,我真的好不甘心。”他俯了身,“如今,你就成全了我的這份不甘心,好不好?”
她仰躺著,頭是搖了又搖了,可喉嚨中始終是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為什麼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了?”男子痴痴的笑著,停下了解她衣裳的帶子,轉而摸住了她的臉,一寸寸的劃過了她的眉眼,“你瞧你,模樣生得這般好。你知道,這些年月我都是如何過來的嗎?”
“我每日想著你,念著你,盼著你,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正要瞧瞧我,可最後了,你還是隻會利用我。”男子長嘆了一聲,似要將這些年鬱結在心的悶氣全都抒發,“利用完之後,我就像那顆廢棋一樣,被你丟在角落之中,不聞不問的。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嗎?”
“你說,若是這般也就罷了。我至少還能呆在角落中看著你,當你的一條狗。”男子的手已經遊移到了她的喉嚨間,“那時候,我是真的這樣想,我就算一輩子不娶,當你的一條狗,我也心甘情願。”
“可為什麼?”
“為什麼最後,你寧願去死!都不願回頭看我一眼?難道我的存在真的就這麼令你厭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