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潯笑呵呵的擺手:“這只是拙荊的一些心意罷了,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
“原是嫂夫人做的。”宋以歌笑吟吟的,“章兄倒是好福氣。”
章潯謙遜的回道:“這也不算什麼。”可他眉眼間溢位的笑意,帶這些小小的驕矜卻是騙不了任何人的。
其實這樣挺好的。宋以歌想。
調令很快就來了。
調令來的時候,傅宴山還躲在營帳中裝病,最後在不斷的催促之下,這才讓風覃扶著一臉蒼白的他走了出來。
前來宣讀調令的是兵部侍郎,原先他本是對這位年輕的將軍有諸多不滿的,可真當他一倆病容強撐著從營帳中出來接旨的時候,他眼中便覺得脹脹的,對他也是由衷的佩服。
他原先是在軍營中呆過,也曾上過戰場,自然知道有多苦多累,甚至是一個不注意,便要馬革裹屍還。
可眼前這個才弱冠的男子,竟然能拖著一副病體,與敵人交手數日,還不曾落下風。這叫他如何不佩服。
傅宴山拱拱手:“秋大人,我身子不太好,可能不太方便見禮,還請你勿怪。”
兵部侍郎含笑著的點頭:“將軍這一仗打的辛苦了,那些繁文縟節能省便省吧。”
“不過……”他轉身朝著四周看了看,“此處太過溼冷,還真是不太適宜將軍養病,這次回金陵,將軍可要好生將養著身子,日後還得靠將軍了。”
“秋大人說笑了。”傅宴山謙遜道,“朝中能人何其多,怎麼也輪不到在下。”
“外邊溼冷,還請大人裡面就坐。”
“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