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歌聽著,難得八卦了一次:“那二姐可心悅許生?”
“許是吧。”凌晴也太確定,不過她倒是覺得宋以歌今兒有些奇怪,她平日不太愛探聽這些家長裡短的,今兒怎麼有閒情逸致來同她說這些?
她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著她,隔了半響後,問道:“你今兒有些奇怪。”
宋以歌笑了下:“凌蘇總歸也是我表姐,我關心下,也是常事,不必驚訝的。”
這話倒是挑不出什麼錯來,可聽在凌晴耳中,卻總覺得這人好像別有目的一般。
而她的的確確也是別有目的,不過目的也很是簡單,覺得這人太過冷情薄倖了些。
當初小以歌沒有接受他,真不知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大雪封山。
蕭長煙架著腿,底下生著火,火上還架著一隻雞,發出滋滋的聲音來。
慕容從外面回來,將柵欄推開,手中還提著的兩隻兔子,準確無誤的就被他拋到了她的腳邊。
兔子的皮毛已經被他用清水洗淨,只餘下細嫩皮肉,瞧上去倒也算是可口。
蕭長煙將兔子提起來,上面沾了些雪粒子,倒也算是乾淨:“你去了大半日,不會就抓了兩隻兔子吧?慕容,咱們這兒可是有四張嘴!”
“病人。”慕容簡短道,“適宜清淡些的。”
蕭長煙一聽,倒也覺得是這麼一個理:“你這話雖說沒錯,可病人也不能光吃一些清淡的東西,總得補補身子呀,不若你再去獵一隻雞,咱們燉湯喝。”
瞧著蕭長煙興致勃勃的樣,慕容凌厲的長眉一挑:“咱們這兒,誰會下廚呀?”
蕭長煙一愣,慕容和她雖說是年少就行走江湖,但對於吃食這方面從來都不講究,就算是吃野果子,也能吃得津津有味,所以廚藝這一道,有些慘不忍睹,至於另外兩人,瞧著都是細皮嫩肉的主,想必那十指就是不沾陽春水的,若讓他們去,少不得要將廚房給燒了。
相比之下,蕭長煙覺得自己應該算是他們之中廚藝最好的,畢竟她為了開客棧,還是學了幾道菜,只是那些菜中不包括燉雞。
冥思苦想半日,蕭長煙這才一拍手,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其實燉雞應該也不難,不如讓我試試?”
“反正如果不好吃,咱們就去找野果子吃唄。”
慕容靠在那裡:“那你先說說,你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啊!”蕭長煙眨巴著眼,“就地取材,摻著水一燉,不就可以了嗎?”
“或者,你去抓一隻鴿子來,我聽說鴿子倒也挺補的。”蕭長煙又衷心的給出了另一個建議。
慕容疑惑的瞧著她,不太明白她是從哪瞧出自己,還能這等上天入地的本領的。可面對著蕭長煙亮若星辰的那雙眸子,他又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略一思索之後,他才嘆了口氣:“明日吧,今兒先將就這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