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代表我不會!”
挑了挑眉,薛淼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冷冷的開口說道:“你笨,難道就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笨?這不太可能吧!”
“縣令大人,她……她辱罵草民。”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那男人突然調轉方向,朝沐清風磕了三個頭,指著薛淼淼告狀。
“……你這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吧,我不過是打個比方,你至於嗎?”
翻了個白眼,薛淼淼很無語的看了那男人一眼,涼涼的說道:“縣令大人日理萬機,你就體諒體諒他的辛勞,不要拿這點小事煩他,我們快點對質,也好早點結束不是。”
相比較起那男人,顯然外貌出眾,從容不迫的薛淼淼更得人心,聽到她這麼說,不少圍觀的百姓都忍不住嗤笑出聲,鄙夷的點著那男人竊竊私語。
“不要說與案情無關的事,繼續。”
心裡偷笑,沐清風輕咳了一聲,拍了一下驚堂木,示意那個原告繼續對質。
“你說你懂醫,怎麼證明?”
鬧了個大紅臉,男人憋屈卻又毫無辦法,只好將怨氣發到薛淼淼的頭上,厲聲質問。
“你最近肝火很旺啊。”
瞟了那男人一眼,薛淼淼打趣道:“心浮氣躁,夜不能寐,虧心事做多了吧?”
“你——”
看了眼縣令大人,見縣令大人壓根沒有要喝止的意思,男人沒好氣的哼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有本事你就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懂醫術,沒有草菅人命,不然,你就是罪犯。”
“樓裡的夥計都知道我懂醫術,我看過的病人又不止那一個。”
薛淼淼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挑眉看著那個男人,淡淡然的說道:“李氏醫館的李大夫是我師兄,我開火鍋樓之前在那裡給不少人看過病,如果這都沒辦法證明的話,那就等你口中的那位被我草菅人命的人甦醒,過來給我證明,如何?”
翻了個白眼,若不是擔心酒樓那麼出了什麼事,薛淼淼是真不介意陪這個男人在這裡多浪費一些時間。
“怎麼可能!”
這下子不僅是那個男人震驚了,就連不少不知情的百姓都驚了一下,但很快就在其他被薛淼淼看過病的人的科普下,瞭解了情況,頓時對薛淼淼再一次的刮目相看。
“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也想問你幾個問題。”
薛淼淼完美的控場之後,挑眉看向那男人,淡淡然的問道:“你跟那個暈厥的男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在他暈厥的時候不出現,現在又來替他鳴冤?該不會你看那人病倒了,想要訛詐我們火鍋樓的銀錢吧?”
“……”
好可怕的靈魂三連問,怎麼感覺他怎麼回答都不對啊!
男人臉色唰的一下就慘白了,緊抿著嘴唇,靜靜的看著他對面站立的薛淼淼,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不回答?”
等了片刻,沒等到男人的回答,薛淼淼挑了挑眉,沒給他迴避的機會,再一次乘勝追擊的逼迫,“你之前問我問題,我可都是如實的回答,現在我問你,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你的誠意,也回答回答我的問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