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楊便大聲問:“她是誰帶來的?”
大家面面相覷,好像都不認識這個女人。
董思銳本來搭上的是一個沒啥存在感的某經理的愛人,這會兒攤上大事了,人家自然要撇清關係,連個屁都不敢放。
趙英俊無奈道:“她是我們英語系的同學董思銳,不過真不是我帶來的,我壓根兒不知道她要來。”
“難不成是臉皮厚,溜進魏家來騙吃騙喝的?”
“長得還挺體面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
眾人議論紛紛,董思銳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但還是飛快地找補救措施:“他想找個替罪羊,大家別相信他!我真的不認識他!”
陸小芽站出來,言辭犀利:“董思銳,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我們還是一個學校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你為什麼要聯合旁人構陷我?”
“對啊,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我是你師姐,我沒有理由害你,這是一場誤會,陸同學,我是真的不清楚。”董思銳主動示弱。
“你既然不認識這個男人,那麼把手背伸出來,證明你自己的清白?”陸小芽毫不留情的道,“上次你在學校散播我的謠言,說我的壞話,我沒有追究你,原以為可以息事寧人,沒想到你不依不饒。”
董思銳連連往後退,把手縮排袖子裡,藏得嚴實。
這時候,冒充燕子爸爸的男人趁著魏澤楊松懈之際掙脫了桎梏,趁機往院子外邊逃竄,身形跟條泥鰍似的,十分靈活。
魏澤楊卻沒有立即追,而是面色冷冽地往大廳裡面大步流星去。
陸小芽猜他應該是打電話去了吧。
董思銳沒跑,因為她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身份擺在那兒。真要走,反倒是顯得她心虛。
現在人證沒了,董思銳死不承認,裝成一副被冤枉的樣子,捂住嘴似哭非哭,加上她容貌明豔,有幾分倔強可憐的味道,倒是讓人沒法狠下心來。僅憑一顆痣說明不了問題,的確算不上實質性的證據。
魏澤楊吩咐管家,讓董思銳離開。
沒說懷疑與否,總之下了逐客令。
魏澤楊辦事自然有他的理由,在這件事兒上,魏父魏母並未插手,一直處於‘作壁上觀’的姿態。
陸小芽發現董思銳望著魏澤楊的目光有些不對勁,明顯多了一層情意綿綿的味道,好像還欲說還休的,讓她心裡泛起了疙瘩來。
頓時有了一種猜想。
難道董思銳,喜歡魏澤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