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楊嗖地睜開眼睛,幽深的眸光意味不明。
沒過多久,男護工來了,手裡拎著兩個食盒,看到陸小芽還驚訝了一下,
“小芽同志,你怎麼還來啊?”
陸小芽窘,“我昨天惹魏先生生氣了……”
“魏先生說了,以後讓你別送吃的來。”男護工猶豫著道,“還讓我在病房外就攔住你。”
陸小芽:……自己已經討人厭到這地步了麼。
果然,有骨氣的魏澤楊同志吃了男護工的飯盒,她的那份,原封不動。
“小芽同志,飯菜帶回去,熱一下還能吃,可惜了。聽大哥的話,你呀就別來了,魏先生不是一般人,他呀最多呆一個月要走。”男護工語重心長的說。
陸小芽心裡疑弧,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大哥,你不會以為我喜歡……”
“我沒以為,我不知道。”
“……”
他肯定是誤會了。
陸小芽想解釋,發現人家根本沒給自己機會。
什麼人吶,腦補過度了吧!
她從頭到腳有表現出一丁點喜歡魏澤楊的樣子麼。
她就是覺得挺對不起魏澤楊的,別不識好人心,蹬鼻子上臉了還!
……
兩天後,去隔壁市廠裡學習的名單出來了,宣傳欄陸小芽的名字赫然在列。
陸小芽得知這個訊息,馬上找到了小組長,主動放棄名額。
“小芽,這麼好的機會,你可想清楚。這事兒我做不了決定,你和主任說吧。”
大家都知道陸小芽能耐大著呢,每天天不亮起來做生意,除了上工的時間,見不著人,也許絲綢廠的工作根本瞧不上了,頂多是個過渡。
陸小芽認為,自己把工作出色的完成了,大家能說什麼。
大概是次數多了,陸小芽有被害妄想症,主任朝她低低的說了一句:“陸小芽同志,什麼叫服從上級領~導的安排,你願意做就做,不願意做,滾蛋。”
對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有時候,陸小芽真的快忍不住朝他噴一臉,或者大喊一聲,老孃不伺候了!然後瀟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