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是在逗我嗎?!”
聽了李尚的話語後,蕭玄女當即是一個腦袋兩大。
李尚要學習她雲雷山的雷法,以用來參加新弟子排名大賽,還要拔得頭籌。
“暫且不說你之前所修煉的功法屬性,你若是修行了我雲雷山的雷法,那還怎麼去學宗主傳給你的《蒼天一指》,芝麻和西瓜,你這都分不清楚嗎?你是怎麼想得,小心玩著玩著,引火燒身,將自己給燒死了。”
蕭玄女皺著眉頭訓斥李尚道。
“修行之道,該是一步一個腳印的,你現在都已經有宗主傳承了,還懼怕臻龍山作甚?”
“你不懂,我們那有句古話叫做,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李尚搖了搖頭,在秦宗,剛開始營造一個張浩的身份,僅是為了躲避臻龍山的追殺與盤查而已。
現在,他卻是有了新想法。
以張浩之名,貫徹秦宗。
不到最後時刻,不暴露出自己李尚的身份來。
也就是說,用張浩的這個身份,只用處在這裡血的東西來。
將李尚所會的東西,全部都當成底牌給藏起來。
現在開始,他就是一個全新的張浩,能力出眾、身份傲然的張浩。
李尚是有家的,在大夫山。
而張浩,他沒有家,他很方便,做很多絕然的事情,不會被追求因果到家的方面上。
“你,還有怕的東西嗎?”
蕭玄女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李尚。
“是活物,就有吧。”
李尚直視著蕭玄女,頓時,與之對視的蕭玄女很快臉紅了。
她想起了往日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現在,不正是被眼前的這個傢伙給制裁的死死的嗎?
“好,我教你,可修行一途,不僅僅是我教你,你就能學會的,這裡面的很多東西都是十分之玄妙的,我用心教了,你若是學不會,可不能遷怒於我,畢竟,個人天生下來對應的屬性,本就是有定論的。”
見李尚這是要鐵了心了,蕭玄女只好答應了下來。
她並不擔心,李尚能給雲雷山的東西都學走了。
首先,能不能學會是一個問題。
其次,哪怕就是克服了一切的艱難險阻學會了,那些雲雷山弟子都會的東西,也是威脅不到她的,反正她都不是李尚的對手。
至於,損害雲雷山利益一說,現在雲雷山又不是她家的了,與她何關?
修行之法,師傅紫竹劫主沒有教授,師傅秦中銘也沒有教授,李尚本來是想跟鰉帝學的,但是轉念一想鰉帝她是妖族啊,還是海妖族,它們的修煉法明顯是和人的修煉法不同的,讓她教,不知道能被教到哪個種族的修煉法上。
現在,剛好是要用張浩的身份出道。
學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