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我未有名為張浩的弟子。”
蕭佔否定。
被秦曉衣一劍從雲端上擊落下凡塵,那險些令修行千年的他身死道消的一劍,令他感悟到了很多曾經都忽略了的東西。
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真正的快樂過。
名勢,不爭,也罷。
“不好了,張浩沒了,他被臻龍山弟子引動,去翠竹山闖山,被憤怒的翠竹山九位執法長老喚出護宗大陣,以天雷轟殺之。很多人都看到了,不像是做戲,邊上的臻龍山弟子當場被震死了數位,還有天才重傷險死還生。”
常年跟在蕭鳴身邊的中年人飛來,當著蕭佔的面稟告出實情來。
當即,蕭鳴的鬍子就翹了一下。
“看來,蕭佔,你有沒有張浩那個徒弟,都已經不重要了,可惜了,你的雪藏良久,你的良苦用心,蕭佔啊蕭佔,教徒弟嘛,不僅僅是要教徒弟踏上修煉者道路那麼簡單,還要教人事兒的,做人不能太狂妄,太自大。”
對蕭佔的虛偽與尊重,也都直接消散,他表現出了他刻薄的模樣來。
嘲諷蕭佔。
蕭佔無言,他只是笑了笑,繼續踩著凳子綁葡萄。
愛咋死咋死,他當真是沒有一個叫做張浩的徒弟。
“走。”
蕭鳴拂袖,就要離開。
“等等,蕭鳴,何時再讓我家姑娘回來一趟,就快要過年了。”
蕭佔叫住了蕭鳴。
他搭建的這個葡萄架子,綁吊著的葡萄,就是為了過年準備的,在高深境界的修煉者身邊,是沒有四季之分,所以,他可以在寒冬種葡萄,等到過年吃恰好長大的葡萄。
“蕭玄女?她和李尚走了,已經消失有幾天了,李尚也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誰讓誰消失了。”
蕭鳴頭也不回,一邊走一邊說道。
他人已經消失了,話兒才慢慢的響完。
“咔”蕭佔手中割繩子的刀碎了。
蕭……鳴……
他看著那蕭鳴背影消失的方向,目光中將要噴出火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