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啊啊啊!!!”
十指連心。
受襲擊的魏風當即就是大聲慘叫了出來,手中這劍和他的手跟銀筷子給連在了一起。
哪怕是動上一分一毫,那都是痛的撕心裂肺。
他手舉著劍,如何也劈不下去。
疼,實在是太疼了,根本就動不了,一絲也不行。
魏風要是再年輕上二十歲,他哪怕不要了手掌,也殺了那言官。
用新言官的言語,將他的話語給淹下去。
那樣子,照樣還是有理由的。
如今,他五十多歲了,饒是沒有那個決心與勇氣了。
老了。
心裡也是跟著老了。
已經沒有曾經的狠勁了,身體也沒有以前的好了。
魏風舉著劍,連連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李尚的表情都痛的扭曲了,才是止住了步子。
周圍的人嘩啦啦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地上跪著的那言官也是懵了,在魏風高舉那劍的時候,劍的寒光映照在魏風有著兇惡表情的臉上,他恰是時候聞著那動靜抬起了頭。
殺他。
魏風竟是要殺他。
他感覺自己都死了。
然,轉機出現,是那上堂過堂飯桌上的李尚丞相救了他。
“奴才新命,將為丞相大人做事。”
這徹底是叫他下了大決心。
說出了那些話語來,魏風和葛仲是不會放過他的,他唯有一條新出路。
那就是和那面貌儒雅實際上恐怖至極的新丞相一隊,是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