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最大的把握點。
前面文官不過是個開頭戲罷了,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好給李書給小皇帝一個交代。
不然,他可以直接叫人殺進去,取了李尚的腦袋。
他也是感覺,如果那樣玩的話,就沒有意思了。
李尚早朝的時候在議事殿讓他葛仲低頭了,所以他不想李尚死的那麼便宜。
他要讓李尚今天,死不瞑目。
算是李尚在議事殿裡耍威風得罪他葛仲的代價。
葛仲也是想借此機會,敲打敲打其他人,以後這贏國的朝堂,是姓他葛仲的葛的!
“就是我說的!”
那葛仲之親信言官想到了事情的利害關係之後,他又重新站了出來,而且嗓門的音量是比之前的大了起碼五十分貝。
呼延慶豔靜靜吃肉。
也不淑女了,大口吃肉,不時的還喝上一口美酒。
反正都是中毒的人了,說不定吃了一頓少一頓,自然就不能再重那所謂的禮儀和麵子了,吃飽吃好才是正事兒。
真好,李尚這傢伙快倒黴了。
待會兒,我可以提出要求來。
救他於水火之中交換解藥,拿到解藥之後,我解了毒再瀟灑的離開。
這些傢伙,估計會對他扒皮吃肉喝血的。
有了朦朧的醉意之後,呼延慶豔的想法也是趨於美好了起來。
以致於她是吃的更美了。
“你倒是灑脫,也不怕吃胖了,想來是心情好,想看我熱鬧吧。”
李尚是誰?
呼延慶豔就坐在他的旁邊,她的那些小表情,都盡是被他收入眼底了。
於是,他便是偏頭在呼延慶豔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