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看了她一眼,“旁”的一聲扔了沾滿了鮮血的劍。
“老亂叫,煩死了,你特麼的給我彈,我讓你停了嗎?”
轉頭之間,杜成看向了中間彈琴的花魁。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鬼畜亂入)
花魁身體一顫,立馬恢復了房間裡的琴樂之聲。
“喝酒。”
杜成回到了首座上,端起了酒杯來,一時間,剩下的所有紈絝子弟都是笑著舉起了面前的酒杯來。
就好似,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屋裡的姑娘們面色蒼白,心中的恐懼卻是不敢表現出來。
這杜成,實在是太強太殘忍了。
可是偏偏的,他是有這個實力,能這麼狂的人。
杜成喝著酒,用力拿捏著懷裡的姑娘,姑娘已經被捏的很疼了,卻也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來,唯恐觸怒了杜成。
“木頭,真是個木頭。”
杜成頗感無趣的放了手,想到剛才死了的那個提到的宋小黑,他心裡癢癢了起來。
這人啊,一旦是有了欲求,便是感覺眼前的一切都索然無味了。
“行了,都滾吧,今天就到這裡了,來人,準備好車馬,我要去城西別院。”
說著話,杜成走著到花魁面前,一腳踹翻了花魁的琴,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這個VVIP包間。
杜成一走,整個房間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當然,除了已經沒氣兒的那兩位外。
眾紈絝到了死了那個闊少的屍體旁。
“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傻,大哥的女人你都惦記,大哥也就是客氣客氣,你特麼的還蹬鼻子上臉當真了,這樣不死你特麼的死誰?”
“宋家小姐卻是溫婉可人,可惜了這麼顆好白菜。”。
有人唏噓,有人惋惜。
同時有人在心裡警告自己,關於女人的事兒,一定不要多餘杜成交流,以免小命不知不覺的就沒了。